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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喜点了一个菜,要了一瓶白酒,自己坐在窗前的小桌前自斟自饮起來。
街上的路灯亮了,天色已近黄昏,路上的行人大多时下班回家的人,一个个行色匆匆,都急着往温暖的家里奔着。
宫喜透过那挂着两串彩灯的玻璃窗向外看着,心里除了酸楚还有羡慕。
为什么人家都可以有个家,幸福的过着小日子,回到家里给爱人做饭,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唠一些今天在外面遇到的有趣的事,有意思的人。
自己的家呢?在哪里?一天天的盼,一天天的等待,等回來了的人,以为就可以象外面那个人一样,过起幸福的小日子了,可是幸福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只一天不到头,就又变成了这样。
“这他妈到底是为什么?!”宫喜一下子把手里的酒杯重重墩在了桌子上,把店里的服务员都吓了一跳,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宫喜。
这时店老板抬手叫了一个服务员过去,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估计这人是喝多了,看看能不能劝劝,让他现在走。”
那男服务员点了点头,心里忐忑的走到了宫喜的桌前,“这位客人,你是不是喝醉了?”
宫喜抬起脸來看了看那小服务员,不满的起來,“谁说我喝醉了?谁说的?”
他这一喊,客人里仅有的两桌客人目光也都投了过來。
宫喜是真的喝醉了,他空着肚子喝了一斤的六十度白酒,放在眼前的菜一口都沒动,那能不醉吗?可是越是醉的人,越是不愿意别人说自己醉了,更何况他今天心里不痛快,他难受。
气就都撒到了这个无辜的服务员和周围这些人的身上了。
“看什么看?沒见过呀?”
宫喜冲着那几个看向自己的人喊道,一只手还指着人家,明显就是挑衅的架式。
有一桌是两个年纪大的男人在喝酒,一看宫喜那样,就不知道喝醉了耍酒疯,人家也不愿意理他,转过头去接着自己喝自己的酒去了。
另外一桌坐的是三个年轻人,二十來岁,本來对宫喜大吵大嚷的打扰了他们吃饭就已经不满了,这会又看宫喜那样一副嚣张的样子,当然就更不服气了。
三个人就了起來向宫喜这面聚拢了过來。
“怎么的呀?瞅你了咋地?”
n多年以后有人制作了一个搞笑视频,就是说东北人说“你瞅啥?”接下來如果对方是要开打的节奏那面接下來的那句话就是“瞅你咋的?”
三个人就是奔着打架來的,当然來者不善,目光中带不屑和挑衅。
宫喜正在火头上,这三个人无疑是在火上浇油了。
宫喜冷笑着晃晃当当的站了起來,“你们想咋的呀?”
“呵呵,想咋的?你在说呢?”
这三个年轻人要论身高和体型都不如宫喜,但是,他仰仗着他是三个人呀,必竟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们是六只手呀。所以他们根本沒有把宫喜放在眼里,中间站着那个头发挺长的小子,一拳就照着宫喜的脸上打了过去。
宫喜是在德国经过三年魔鬼训练的特种兵出身,就算是这两年他弃武从文不再练拳了,但是他们这些虾兵蟹将还是不在他的眼里的。
宫喜根本沒有理会那小子打过來的拳,只是一抬手,一拳就打在了那个小子的眼睛上,那小子的拳头还沒碰到宫喜呢,自己就挨了一拳,妈呀,一声叫了出來。
接下來,宫喜的手肘向左侧就是一肘,正打左侧那小子的太阳穴上,那小子嗷的一声向后退了两步摔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右侧那小子一看,手里抄起了桌子上的一个酒瓶子冲宫喜就砸了过來,宫喜一脚就踢到了他的下巴上,那小子也鬼叫着摔到了靠边的地上。
三个人不认输的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