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
一会又倒來水,给宫喜喂药,药片都放在柔软的手心里,告诉宫喜:“宫喜哥,你张嘴,吃药。”
宫喜的鼻子里喷着热气,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不清眼前坐的人,人家说张嘴,他就张开嘴。
柔软芳香带着清凉的感觉触碰到嘴唇上。
宫喜心里好象有什么东西轻轻的飘动,不过浑身上下的酸痛,让那种感觉一晃而逝。
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时候,感觉身上轻松多了,头也不疼了,一转身起床。赫然,徐月瑶合衣而卧的睡在自己的床上,虽然她只是勉强的搭在了床的边上,但是那种被炸弹炸到了的感觉仍然让宫喜头皮发麻。
宫喜还在错愕,徐月瑶已经醒了,姿式优雅的拢了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微笑的跟宫喜说:“昨晚太累了,一不留神就睡着了。”
“啊嚏”
“不好意思。”徐月瑶脸色微红,用手挡着脸打了个喷嚏。
“沒什么,你是不是昨晚冻感冒了。”宫喜歉意的关心道。
“可能。。。啊嚏!啊嚏!”
徐月瑶沒说上两个字,就又连续的打起了喷嚏。
宫喜连忙打了自己床头的纸巾递了过去,连连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因为照顾我,连累你也感冒了。”
徐月瑶只是用纸巾小心翼翼的拧着鼻子,不好意思的笑道:“沒有,沒什么的。”
然后又手脚利索的将屋子里面的废纸,药盒,水盆,毛巾这些东西,收拾了出去。
早饭的时候徐月瑶的感冒状况好象更严重了,宫喜不好意思的冲她笑着,宫喜的爸爸象是这回终于抓住机会了似的,紧着拿话敲打宫喜:“你看看,徐医生因为照顾你都累病了,你不应该多照顾她一下吗?”
“今天就不要去公司了,留在家里照顾一下徐医生吧。”
宫喜真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了徐月瑶两天,端茶送水,陪看电视,陪在床边聊天。冬日的阳光低低的照进窗台,温暖的午后,宫老爷子仿佛看到了小小的感冒病菌变身成爱神魔力的药汁,滴在两个人身上,发酵的很快。
感冒的人还有幸运,他的身体真的抵不过,寒冷,潮湿,海风还有严重的营养不良。只是他就沒有那么好的运气,身边有柔香软玉衣不解带的照顾。
幸运每天每夜的发烧,咳嗽,早晨吃了感冒药,退烧药,消炎药,能坚持着坐在工作台前,晚上就难过了,炉火再旺也热那么一小块,幸运的床离炉筒子挺远,本來就冷,再加上发烧,就更加的冷进了骨头里,身体在被子里抖成了筛米机,同屋的大哥睡眠很好,只要睡了,就怎么都叫不醒。
幸运被烧的噪子都冒了烟,手一伸出被子外面就象针刺到皮肤上了一样,针针的疼着,但也只能自己硬撑着倒口水喝,屋子里冷,暖水瓶里的水早就沒了热乎气,冰凉的水喝顺着食道一路滑下,人一下子就从心里到外面的凉透了。
幸运只能支撑着打颤的双腿裹紧被子再跳上床,被子刚拿走,床面上就如水般的寒凉,人躺上去,又是一个激灵。
幸运就象躺在一个冰窖里一样,牙齿都直直的上下打着架。
他只能靠在脑子里幻想,幻想宫喜就在自己身边搂着自己,一会就变出一块甜点递到自己眼前,身体上的痛苦才能缓解一些。
徐月瑶的感冒也很快就好了,近距离的接触,让她跟宫喜的关系拉近了很多,过去那种生疏的感觉正一点点的消逝。
两个人偶尔会一起出去散个步,晚上看电视的时候两个人也会自然的聊会天,对着越演越神的剧情吐一吐槽。
宫喜的父亲现在每天脸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他好象已经看到了宫喜挽着美丽的新婚步入婚姻的殿堂。
很快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