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宫喜搂着怀里猫一样依偎着自己的幸运,幸福的不想睁开眼睛。大手在幸运的背上來回的摩挲着,闭着眼睛体会着那丝滑的触感。
幸运被骚扰的渐渐的人睡梦中醒了过來,慵懒的动了动身体,又向那结实的胸膛靠了靠,声音黏腻问道:“几点了?”
宫喜费力的摸到桌头柜上的手表,别着头瞥了一眼,轻声的说道:“才九点多。”
幸运“嗯”了一声,然后,猛的又精神了过來。
“不行,得起了。”幸运一翻身爬了起來。
宫喜纳闷的看着他,“你不说三天的假吗?急什么?晚上我送你回去。”
幸运抓起椅子上的睡袍,先穿了上,然后一边向卫生间一边对宫喜说:“但是,我是今天下午的飞机。”
“飞机?”宫喜一下子坐也起來,“你要去哪?”宫喜从床快步的向着幸运走了过去,脚上拖着被子也沒工夫去管,只是在脚低下随便的踢了几踢,让被子放开了对自己的牵绊。
幸运看着宫喜急切的样子,站在卫生间门口,单手扶着门边,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已经参加了航母筹建组。”
宫喜当时愣在了那里,就象一块烧红了的铁板,正红的都快要融化了,一下一盆凉水浇了下來,宫喜的心被激的一下子冒了白气,充满了整个胸膛。
过了好一会才缓过这口气來,嗷的一声就炸开了。
“幸运,你个骗子!”
“这么大事的你连问问都不问我一声,说去就去了?!”
“宫喜~”
“闭嘴!闭嘴!”
“你这两天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骗我,骗的我高兴了一场,欢喜了一场,然后好同意让你走?”
“不是,宫。。。”
宫喜一挥手身后架子上的几个杯子噼里啪啦的都滚落了在地上,杯子在地毯上跳了一跳滚在一边,另外两个一先一后掉落在同一地点,啪的碎了。
声音脆利。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來。
幸运可能沒想到宫喜会被气成这样,盯着地上的碎玻璃看了一会,又抬头看着宫喜,宫喜象一头被惹怒了的狮子,浑身上下的都散发着爆怒的气场。
幸运想走过去安抚宫喜,刚向前了一步,就被宫喜用手给制止住了。
“别动,扎到脚。”宫喜压着怒气,眼睛弩着,看着地上。
幸运顺手抓住了宫喜的手指,“宫喜,我不是。”
“我不是想骗你高兴,我是想,,,我们马上要分开长一段时间,所以,我真想要和你高高兴兴渡过最后这几天的时间。”
宫喜依然不说话,怒火让宫喜的短短的头发都立了起來。
“宫喜,”幸运语气里带着哀伤,“我一会就走了。”
宫喜的身子一震。幸运就看着宫喜的身体一点一点被怒气鼓起來,猛的宫喜一回手,一拳打在那个木制的水柜上,木板的柜板,一下子五分五裂。
“宫喜!”
幸运惊叫了出來,不顾地上一地的玻璃,扑了过去,抱住宫喜。
“不行!我不同意你去!”宫喜声嘶力竭的喊了出來,噪子都破了音。
“宫喜,我不能当逃兵。”
逃兵!
宫喜知道,他沒有办法拉着幸运让他留在身边了。
“啊!!!!”
“幸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非得离开我不可?”
宫喜死命的來回晃着幸运。
“幸运。”
“宫喜~我沒有要离开你。”“我只是去执行任务去了。”
宫喜一把把幸运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