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舱房里,海上的阳光斜照在了桌上,映出多彩的光影,桌上那圆圆鱼缸里的两条小鱼不断的亲了亲嘴,又各自游开,然后再游向一起,再亲一亲嘴。不过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是两只都是男性的小鱼。
幸运明显的感觉到宫喜那东西已经硬硬的顶住了自己,两个人接连着的小嘴就象两条鱼似嘴似的,相互的咬着。
幸运就是那只比较瘦的小鱼,总是先松嘴开然后跑掉。
他先松了紧勾着宫喜的手,一把推了宫喜那已经热切到滚烫的身体。
宫喜惊愕的站在了那里,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行了,嘴了亲了,前戏也做了,你是脱了上衣,给我看看,还是一边凉快歇着去?”幸运淡着小脸,莫无其事的说道。
宫喜这个悔,自己现在那绷紧的地方已经急切的要爆炸了,可是~
“幸运,宝贝,宝贝~”
幸运只看着那窗外那海面上的波光粼粼,微风吹进,幸运那软柔的头发,随着动了动。
宫喜从后面搂住了幸运的腰,脸在幸运的颈前象只猫咪似的來回的蹭着,嘴里哼哼唧唧的央求了起來。
眼睛只盯着幸运那片白晳的锁骨,幸运的领扣开着,露着那一片v字形的一角胸膛,就象一块诱人的奶油蛋糕。
幸运不耐烦的扭动着,就是冷着脸不给一点回应。
心里的那团火已经把人烧的迷乱,从指尖到脚心想的都要解放那份欲/望。(平南文学网)
宫喜的嘴唇在幸运的耳尖上轻轻的啄着,手心已经热的象个铬铁似的,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一片热度。
连一开始只想玩笑的幸运也在这样的挑/逗下,渐渐的失去的理智,眼睛迷离的眯了起來。鼻腔发出黏腻腻的声音。
宫喜象得到了鼓励似的,更进一步了自己的动作。
当宫喜的手伸进了幸运的衣服里,那只滚热的大手将那里轻轻的一握,幸运嘴里忍不住发了一声呻/吟,然后脑子里一下子就炸开了。过度的刺激让幸运马上清醒了过,马上推开了宫喜的怀抱。
“行了,别闹了,这是舰上。”幸运急促的喘着,向旁边走了两步,拉开了与宫喜身体的距离。
战船上的房门都是沒有锁的,晚上也不会上锁,因为警报随时会响,大家都要在第一时间就冲到战斗位置上的。而且门上还有一个圆圆的玻璃窗,所以这里是沒有的。
宫喜看了看,也明白,这不是干那种恋人间的情c事的好地方。
只好深深的吸气,瘪着嘴,强是把那一腔的热火压了回去。
乖乖的脱了上衣给宫喜看那些已经愈合了的伤口。
幸运的指尖从那些疤痕上轻轻抚过,象是轻风抚过花朵般的温柔。
宫喜垂眼看着他,幸运的眼神专注的看着自己,那份心疼,不言而喻。
“沒事,都好了。”
“换个工作吧。”幸运说道。
宫喜笑了笑,沒有言语。只是轻轻的搂了搂幸运的肩膀,把幸运的头揽在了自己的肩上。
午饭船上做的鳗鱼和奶油焗龙虾,于肃和幸运就笑着说宫喜,馋人嘴长,一年也吃不上两回这么好的菜。他这一來,两样好菜今天一起做了。
宫喜笑道:“沒办法呀,咱就是命里带福的人呀。什么好的东西,都能赶。”
幸运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连喝了两大口饮料,才压了脸上欲涨上來的红。
午饭过后,幸运陪宫喜在甲板上散步,于肃说晚天弄的太晚,中午补一觉,躲回到房间去了。
海风徐徐扑面而來,带着丝丝的清凉,还有一点海味的咸腥。眼前的蔚蓝无边无际,沒有个尽头。
正午阳光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