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喜走之前又嘱咐了幸运一大堆,虽然他知道幸运能记住一条他就算是烧了高香,但是还是忍不住要说:“早餐牛奶不要喝鲜奶,钙太多太硬你的胃不好,会拉肚。有奶粉,每天早晚各冲一杯,不许喝咖啡,这是硬性规定,我也告诉于肃看着你了,那东西影响心肺功能。不许每天加班加到不眠不休的,这也是硬性规定。我会打电话来问于肃的,这些零食,要吃过饭再吃,不要光吃这个不吃饭。”
幸运被他唠叨的头大,开始还嗯,嗯的答应,到后来实在受不了,“宫喜呀,你比我妈都啰嗦,照你这么多规定,我就不用活了。比军规都多。”
宫喜苦笑,“你呀,这些都是小事,你只要平时只要稍加留意就好了。(平南文学网)象是喝咖啡”
“停!宫喜你要是再说一遍,直升机就飞走了。”幸运被宫喜的啰嗦吓的向只兔子似的象旁边跳了一下,好象离远了,宫喜的啰嗦就能被风吹走了,不再被他听见了似的。
那表情把宫喜气的都笑了,但是对着这样的幸运又只能是无可奈何,最后只好摇着头叹着气的上了直升机,临起飞还是不放心的冲于肃大声的嘱托道:“于肃,我说的那些事就拜托你了~~~~~。”
宫喜的声音随着风声飘起,伴着直升机的轰鸣声飞向了空中。
于肃直咧嘴,拜托我?!!上帝呀,你饶了我吧,就他说的那一大堆呀,得三个保姆还得金牌的,干的活吧。我可干不了,就当我没听见吧。
宫喜也是一样的担忧,看样子明朗干脆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那些防暑降温的东西都没给幸运带过来,其实这事不怨明朗,他是没来得及,东西都是装在他包里的,幸运他们到了就直接被塞进直升机给拉走了,根本没有机会把东西给他带走,明朗也为这事在岛上干着急呢。但宫喜不知道,心里一个劲的埋怨,尤其到这一看,幸运的衣柜里只有两套军装,连睡衣都没有,皮鞋一双,被幸运穿的都没个模样了,可见白天晚上就这一双,因为屋子里根本没有拖鞋,内衣袜子幸好自己给带了,要不然估计明天幸运想换都没有新的,他的房间里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喝的饮品,没有他爱吃的零食,没有该常备的药品,总之在宫喜眼里认为该有日常必须品,一样都没有。这些东西,这次他带了一些,但是还缺很多的东西,幸运这都没有,他这还没走出五海里,心里就开始惦记着,怎么才能快点再来给幸运带些必须品来。
宫喜走了,幸运就又恢复到了疯狂工作的状态中去了,不过有了宫喜给拿过来的这些零食,倒给大家疲惫的身体适时的能加上一点油。丁玲尤其喜欢那黑松露巧克力,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幸运就吃着一块,剩下的都被丁玲这个“皇军”给征缴走了。狼多肉少,宫喜拿来这点东西没两天就被吃了个精光,连那罐宫喜说让幸运每天早晚冲一杯的奶粉都没幸免于难,被大家熬夜当夜宵给喝了个空空。
东西都吃没了,班还是要加的,最近在测试的这组地对空导弹,试射后弹道轨迹与交上来的数据完全不符,已经连续调试三次,演算三次了,还是不对。兵工场的工程师也跟着一再的调试,结果还是不对,这样一来,这批武器很可能需要全部退回去,重新研制,那个三十几岁就一头白发的姓刘的工程师愁的三天没合眼的跟着他们重新核对了数据,结果很悲剧,就是各角度的弹道轨迹与研发数据,完全不符,全部退回。
吃惯了夜宵的小秦小邵他们都嚷着:“宫喜还什么时候来呀?这晚上熬夜嘴里没点东西还真是难熬呀。”
“就是,就是,都怪他,以前没有也没有了,现在都养成习惯了,这不吃点什么,心都跟长了草似的,脑力都无法集中了。”
宫喜还成了罪魁祸首了,不知道远在北京的他被人这么念叨,耳朵有没有发烧。幸运偷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