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星粲听到屈宁的话声色严厉地拒绝了,他沉着一张脸,目光赤红地看着城墙上的沈关城咬切齿地说道:“沈賤既然不识抬举,就不要怪朕太过无情。朕就算一次攻城不行,朕就不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也不行。终有一次,朕必定能够把这小小的一座城墙推成一堆废虚。”
话一说完,他叫人把屈宁带走,离开这个指挥地。然后,他挥手命令好勇善战的鲜卑族人推着攻城车,投石车,扛着梯子,背负绳索等攻城。只是于眙城虽小,但城墙坚固又高。他的士兵们如蚂蚁一样地拥挤到于胎城下,乱成一团,时不时还要躲避城上投下的利箭。如此,魏兵空有强大的兵力和人数,一时间也无法把城墙推到。
沈关城站在城墙之上带领着士兵,再结合百姓们的力量,看到有登梯上城墙的魏国士兵,便在他们还没有登上之时,不断地倒下滚水,油水,让魏军士兵被烫得痛心痛肺,难以登城。何况城墙滑不溜湫,这种情况下,就是用丁子勾,也难以勾入城墙,何况是人要翻过城墙?
沈关城看到一波又一波的魏军攻来,却是一次次无攻而返。他忍不住带领士兵搬来几张凳子和桌子,与士兵们在城墙之上喝起酒来,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城下攻心似箭,却毫无战果的魏军,嘻嘻哈哈地大笑。
拓跋星粲看到几次攻城都是毫无战果,不但不能推倒城墙,反而让他的鲜卑族士兵损伤惨重。他一时心痛,下令停止攻击,撤回攻城车,投石器,梯子等等。
他看着沈关城,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却在灵光一闪中,哈哈大笑,指着沈关城说:“沈賤,朕料定你的油水和滚水已经用完,朕的士兵还有近八十万,朕看你如何守城?”
沈关城却是淡定地一笑,看着拓跋星粲说道:“魏国的皇帝,不防告诉你,我城中水取之于海,用之于天。只要海没有枯,天没有陷,我城中的水便绝不会中断。滚水也会源源不断地生长,只为了把你这个魏国的皇帝煮成一个熟人,好供我的百姓吃喝。”
拓跋星粲气得双眼冒烟,心想,这老賤果然不简单,无论是口才,还是战术,或是兵法,他似乎都是一个不简单的人才。这样的人,如果能为他大魏国所用,将于他魏国统一大大地有帮助。
想着,他平息了一下愤怒的心情,看着沈关城道:“沈关城,朕念在你才智兼德,胆识过人,尽忠义,守责任,又肯为老百姓卖命的份上,诚邀你屈驾我大魏国。朕将封你为骠骑大将军,这可是无上的官职。君无戏言,望你三思。”
沈关城微微一笑,道:“魏国的皇帝,我真心想要去魏国看看风光,只是不是我一个人,而是陪着我大燕国的王和兵。我始终相信,当我大燕国灭你魏国的时候,便是我屈驾到魏国观光的时候。”
这一下,拓跋星粲的面子实在挂不住了。想他以无上的官职诚邀沈关城的加入,他不感恩也就罢了,还当着他的八十万大军如此羞辱他,当真是气死他了。今天他若是不把城攻下,不把沈关城的头砍下,他就不姓拓跋了。
他正要调动更多的士兵过来围剿于眙城,活捉沈关城。谁知就在这时,屈宁再次来了。
“皇上,都城急报。”屈宁脚步匆匆地奔来,一脸的忧心之色。
“什么事?”拓跋星粲只得停下一切调动,看着屈宁问。
屈宁立即禀报:“回皇上,都城来报,柔然趁我平城防守几近空虚的状态之下,带着百万大军攻城而来。如果我们不速速赶回去,与平城的二十万士兵集合,于百万对百万的兵力对抗柔然的话。那么,我都城以及北部的城池必定会在一夜之间被柔然收服。”
拓跋星粲目光一寒,双手一拍,语气森冷地道:“柔然欺人太甚,三翻几次袭击我大魏国,此次不把柔然捏个粉碎,朕誓不为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