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智闻言笑道:“我的猜测是不出我所料。至于其他国君的猜测,我想,他们都认为魏国不出兵。”
“嗯,何以见得?”屈宁笑问,心里很是佩服拓跋智智谋远见。
拓跋想了想,笑着说:“以魏国现在的兵力难以与西夏国一较高下。不过,魏国有一个叫萧傅雅的女元帅,此人对于领兵打仗却是很有一手。何况,她的父王母后被西夏国囚禁了这么多年,她一定会此借此机会攻打西夏国。
当然,为了迷惑各国,魏国对外宣称绝对不战,甚至会派议和使者前往西夏国,以表示他们不战的决心。暗地里,魏国的君主拓跋星粲,肯定会悄悄地派萧傅雅大元帅领兵攻打西夏国。既是悄悄地进行,那么,这个兵人数量,最多不超过两万士兵。”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着屈宁担忧地说:“宁儿,你可真是有过人的胆量啊,明知道西夏国不但有天然的护障,而且他们的兵强马壮,士兵人数又在是六十万之多。你竟然不怕死,带着两万士兵去攻打西夏国。你就不怕,西夏国的士兵一人一口唾沫就把你军淹了吗?”
“所以,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你不惜冒着被柔然军攻击的危险,也要冒险越过柔然军来与我相会,就是想要助我一臂之力,是吧?”屈宁不答反问,心里很是感动。她万万没有想到拓跋智不顾生命危险,也要来助她报仇。
拓跋智拥紧了屈宁,怜惜地道:“你是我的娘子,娘子有难,做相公的,岂有不来相助的道理?”
屈宁笑了,真心的笑了。能够拥有拓跋智的爱,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接下来,屈宁带着拓跋智回到了魏军主帅营中,叫来三位副将和无极。此时的无极,也被屈宁按排了副将级别,手下领着一队士兵。他们四人看到屈宁带回拓跋智都是一愣,然后,崔士中和伍承微忽地一跪,叩头请安:“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
“不要行礼。”拓跋智连忙走过去把两人扶起,看着两人说:“你们不要再叫我皇上,现在魏国的皇上是拓跋星粲,而非我拓跋智。我现在是突厥汗国的将领,带着手下两千士兵加入魏国攻夏的队伍。因此,你我平起平坐,同是萧元帅的手下副将。有什么事,我们都以萧元帅的指令为先。”
两人听了,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站着。虽然拓跋智已经言明他现在不是皇上,但是,他之前是皇上却是不争的事实。臣和君列队而站,怎么站都让两人不舒服。何况,他们两人都是新皇拓跋星餐的人,之前与拓跋智不多不少也在暗地里害过他,虽未成功,却也让人感觉心里不舒服。
无极听到拓跋智的名号,大大地吃了一惊。他一直以为拓跋智已经去世,却没有想到,他还是活生生地活着,不但如此,他还与屈宁在一起。他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连忙把屈宁拉进里屋,低声问道:“怎么回事?他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屈宁‘嘿嘿’一笑,讪讪地道:“他其实没有死,只是被突厥汗国突然征兵去了。”说着,她把她与拓跋智为什么分离的事情说出来。然后,她看着无极说道:“为了不要给我惹来麻烦,所以,我们两人商议好,对外宣称他已经死了,其实,他是在突厥汗国当兵了。”
“那现在怎么回事,他回来干什么?要带你走吗?”无极什么都不担心,就担心拓跋智把屈宁带走了。
屈宁笑了笑,说:“没有人可以带走我,我也不会跟谁走。我,永远都会陪着你,知道吗?”她说着执起无极的手,看着他认真地道:“智大哥回来只是助我一臂之力,为我报仇。报完仇了,他就会回去。”
“如果他不回去呢?”无极紧追不舍,他可不是傻子,看拓跋智一副要吃了屈宁的样子。他相信,拓跋智是绝对不愿再放开屈宁了。
屈宁一愣,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