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她知道,严天洛是极为聪明的人,自己不会把话全说完,他应该就知道自己的意思了。
沒想到,严天洛并沒有打住。他皱起了眉,“我必须跟你说这件事。阿澈,他冤啊~”
童真真站了起來,“太子爷,我现在不想听关于他的事。”
“你必须听。接近姬胧月,是我逼他做的,为的是国内的局势!我是來道歉的。”说完,严天洛立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向她弯腰鞠躬。
童真真避开了,“太子爷,我受不起。”
严天洛抬起头來,一脸沉重地说,“你不是爱着阿澈吗?不是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吗?难道,你现在就要放弃他了?你知道,这些天,他有多颓废吗?”
君冷澈,颓废?童真真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可能?他是心性坚强的男子,怎么可能为了感情的事而颓废呢?她不相信地看着严天洛。
“你不要以为我是在夸大其辞。他已经提出辞去军中的一切职务了。”严天洛看她不信,有点急了。
是吗?君冷澈会这么做?童真真愣了一下。
不过,那又怎么样?
爱情就像银行存款,如果只是提取,总有一天会余额为零的。
童真真垂下眼,“太子爷……他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我们现在也不是夫妻了。”
“什么?!”严天洛大吃一惊,“你们离婚了?怎么可能?阿澈一定不会同意的。”
童真真淡淡一笑,“他与姬胧月的那些热点报道,是最好的出轨证明。海外的法院,可不会像国内这般的维护。我现在已经改了国籍。”
“你果真是下定了决心。难怪他那么难受呢。”严天洛失望地坐回了椅子上,喃喃道,“早知如此,我不会让他去接近姬胧月了。”
“太子爷,他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幸运。他一定会很快就走出人生第一次的挫败的。”童真真微笑着,表情平静,“其实我们之间,走到这一步,并不全归于他和姬胧月的关系。最关键的问題,是我累了。”
严天洛注视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只是希望,在我难过的时候,在我需要有人倾听的时候,在我需要依靠的肩膀时,我爱的人可以在身边。然而,这些,他都做不到。”童真真淡淡地说,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严天洛长长地叹了一声,“你和阿澈,真的就不能重新开始了吗?”
童真真沒有回答,目光清明地看着他。
严天洛是一个聪明的人,已经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他皱了一下眉,站了起來,“那好吧。祝你们都能幸福。”
“谢谢。”童真真认真地说。对于像严天洛这种生活在尔虞我诈中的人,仍能够为朋友担心,这也是一种难得。
童真真亲自把严天洛送到电梯口,主动伸出手去,“多保重。”
严天洛叹了一口气,握住了她的手,“彼此彼此。”
送走了严天洛,童真真回到办公室,看到了达维。
这几天,达维和她同进同出。
童真真隐隐地觉得他好像有点担心什么。不过,她沒有点明。也许,离开了国内,他就会放心下來。
“亲亲,沒事吧?”达维迎了上來,担心地问。
童真真摇摇头,揽住了他的胳膊,“沒事。就是老朋友,聊聊喔。”
“沒想到,你跟太子爷也熟悉啊。”达维微笑着,却看起來有点浮躁。
“还好。我们后天就要走了,正好也和他道个别。”童真真挽紧了达维的胳膊,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赏一个不?瞧瞧,我的人缘这么好。要是,你以后欺负我,我可会找人來收拾你喔。”
在她的撒娇下,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