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加痴迷,就连旁边的各位皇亲们也都静了下来,双眼睁大,想要期待着接下来将要上演的浪漫戏码。
“郎才女貌,也算是佳偶天成”,不知谁的一句感慨映入了坐在一旁安静饮茶的幕青衣的耳帘,使得她握着杯子的手轻轻晃了一下,杯中的水波荡起了层层涟漪,他静静的看着那微微晃动的水波,然后闭上眼睛,一饮而尽。
茶是热的,而心却冰冷。
梦太真,就容易醒,这不是你一直都知道的么?为何还会觉得失望?幕青衣在心里轻轻的敲问着自己。
“驸马真是好雅兴呀”宁天灵一把抓过沈晟轩手中的酒杯,往幕青衣这边踱来,尽管他们两人之间仅隔了两个座位,宁天灵还是觉得走的极其艰难,对于幕青衣,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脑子里如同一团乱麻般。
幕青衣睁开眼睛时,宁天灵已来到跟前,幕青衣看着她的脸,觉得眼前有些恍惚,她似乎是恨她的,亦或是讨厌,否则怎有如此带着恨意且挑衅眼神呢?可是即便如此,她又能够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呢?也只能像现在一样静静的注视着她吧?
幕青衣觉得有些头疼,原来茶也可以醉人。
面对着这样的凝望,宁天灵的心里顿时心软起来,其实他的眼神并不深邃,甚至有些澄清透明,却总让人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苦涩,而这种苦涩伴随着他微微皱起的眉宇,形成了一道化不开的忧伤。
难道他是为我?公主心中一动,忽而又想起了刚刚离场的那一位,稍有生息的眼神又瞬间黯淡下去,不,原是因为她—如若溪。
这样想着,也只能深深的叹出一口气,举起了刚刚夺过的酒杯,回视了一眼沈晟轩说道,“晟轩哥哥,驸马大人是何等人物,怎么会喝下一个从不相识的人敬来的酒呢?人家可是连父王的面子都不给的,所以,这杯酒,我代他喝”,说完,宁天灵仰头灌下,一滴不剩。
“公主—”沈晟轩担心的叫到。
幕青衣头疼加剧,默然低头,以手扶额。
宁天灵见他如此漠视,心里自是又凉又气,自顾自的提起旁边桌上的酒壶,接着道,“还有谁想要敬驸马的?报上名来!本公主今天一一回敬,免得有人说我们公主驸马府里净出一些自命清高的窝囊废”
宁天灵说完后回顾了一下四周,见没人吭声,便一个一个走了上去,悉数敬过来,且每到一桌都是先干为敬,一杯见底。
眼看敬完一圈即将回到原点,宁天灵忽然觉得身体有些飘然,头脑也变得昏沉,就连看人都是叠叠重重的。
“姓幕的—”宁天灵轻声叫了一句,幕青衣的脸在她面前晃动了一下就开始远离,越离越远,她想要伸手抓住,可是手沉的仿佛抬不起来。
“咚”的一声酒壶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下一刻,宁天灵觉得有些腿软,有些轻飘飘,有些想要睡过去。
就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呼出“小心”二字之时,公主已躺在了驸马的怀里,至于过程,在场的任何一位都没有看清,甚至有人擦了擦眼睛,怀疑自己刚刚眼花了。
“我怎么了?酒壶呢?”公主晕晕乎乎的半醒半醉状态问道。
“我们回去”幕青衣轻声答。
“等等”沈晟轩赶紧上前拦住他们,“你要带她去哪里?”
“沈将军是么?”幕青衣明知故问道,“将军久经沙场,朝中之事不甚了解,在下名叫幕青衣,是当朝驸马,想必在场的各位也都认识,如果将军还有不明白之处,可向伏公公请教,本驸马现在要带公主回去休息,还请将军让路”
“你,你们—”沈晟轩顿时语塞,幕青衣既已重申自己名正言顺的身份,任何人自然是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拦的。所以,也只能让了开来。
见没人再有异议,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