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固力听不下去了,这高小调果然是对苏溪有意思了,现在竟然还泛起了花痴!对,就是蝉儿所说过的花痴!
不齿啊!不行,分开两人!
“苏溪,麻烦你件事。”司徒固力缓缓的开口了。
苏溪立马挺直了腰板:“您说。”
“我怀疑这瘟疫是老鼠引发的,你去看看,那食用了死鸡死鸭的人家是否还有其他的家禽死去,有的话将尸体带给我。”其实他已经确定了是鼠疫,可他就是以此为借口支开苏溪,怎样呢,反正他们不知道。
苏溪眼睛一亮,神医就是神医,这么快就判断出了病原:“好,我这就去。”
高小调眼巴巴的盯着二话不说就离开的苏溪的背影,纷纷的撅起嘴,她怎么觉得,司徒固力是故意支走苏溪的呢!
可苏溪走的太快,转眼不见踪影,她又怕再度迷路,只好不满的蹲下身子,手指在地面画圈圈:“师公啊,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咳咳,瞎说什么,我正常的好,不要打扰我,忙着呢!”司徒固力干咳,瞪了一眼一脸八卦好奇的病人,那病人讪笑悻悻的躺好,耳朵却还是竖得老高的!
高小调嘟嘴,也瞪了眼那病人,看什么看,讨厌!哼,她还有对策呢!
不理会司徒固力了,她屁颠屁颠的跑到了苏母身边。
司徒固力瞬间没辙了,这妮子,精的很,他又没空一直守着她看,看来要传个消息给阿辰,让他想办法安置小银再过来。
“阿姨好。”甜甜的叫唤了一声苏母,高小调自来熟的坐到了苏母的对面。
苏母一愣,和蔼的道:“你是司徒先生的徒儿吧,唤我惠姨好了,亲切。”
高小调立马嘴甜的喊:“惠姨。我叫高小调,惠姨叫我小调就好了。”
“好好,小调。这名字很有意思,有什么意义吗?”惠姨随口一问。
嘎,有什么意义?高小调弱弱的解释:“我的名字,是爸妈,哦,是父母翻字典点的,没意义!”
噗。惠姨噗嗤笑了出来,随后不好意思的看着高小调:“抱歉,我只是觉得。。”
“没事没事,我的名字就是这样来的嘛。嘿嘿,惠姨啊。”高小调毫不介意的摆摆手,随后一脸的讨好。
“嗯?”
“那个,你儿子多大啦!”高小调小脸微微泛红起来,不过还是厚着脸皮问了。
惠姨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不过还是回答了:“二十有二了!”
高小调窃喜,原来苏溪这么大了啊,唔,看起来不像嘛,娃娃脸?不显老!
“那。那,他喜欢什么啊,比如什么颜色,喜欢吃什么。”高小调锲而不舍的追问。
惠姨这时皱起了眉头,狐疑的打量起高小调:“小调。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难道你喜欢上溪儿了?
“惠姨,你不介意我追你儿子吧。”高小调着实皮厚了,竟敢对苏溪的母亲说这话!
所幸的事,为了照顾苏母,她的位置离众人有些距离,旁人也没听到她们交谈,当然。还有原因是病痛着无暇偷听。
“追?”苏母愕然,什么意思?
“哎呀。”高小调娇羞,可见苏母不明白意思,羞恼:“就是,我挺中意你儿子的,想了解一下。您会不会觉得我脸皮太厚啦。”
惠姨瞪大了眼睛,高小调,果然不一般啊,一般女子哪敢这样说这样做,不过。很有蝉儿姐的味道。
可是,事关她的儿子,她尴尬的笑了笑:“这个,婚姻的事,我由着溪儿喜欢,若是他喜欢,我不介意。”
虽然对高小调有点惊讶,觉得她有点惊世骇俗,不过她倒举得这样的高小调很可爱,没有心思很单纯,性子也很直,有话直说,她蛮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