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少了许多歉疚。
禛祀喝了酒杯里的酒,换了大碗,倒满了两碗,她本以为禛祀是觉得她道歉不够,成心想为难她,却不成想他看着禛礼说道:“你不应该对我说些什么吗?”
“没有。”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手端起那碗酒。
一个没反应过来,他就一口饮尽了,庄烟气的脑袋发懵,抬手就摔了他一巴掌,呵斥道:“你疯了么?你的身体怎么可以再喝酒呢?你不要命了就直说!”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但不想庄烟生气,就拉着她的手吹了吹,满眼的疼惜,轻柔的问道:“你手疼么?”
她猛然抽回手,别开脸,“不疼!”
“为夫不是故意的让你担心了。”
拉着禛礼的手,起身。“回房。”
这一餐饭吃的是不欢而散,禛祀看到庄烟打禛礼的那幕,心底蔓延着痛,他可以看出来庄烟真的很很爱他。
回到房里,庄烟生气,拉着他的手猛然把他推到床|上。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咬着唇瓣说道:“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自信?对我这么没有信心?我既然选择了你,自是会一心一意的跟着你。你今天为了赌气喝酒,真是丢脸。”
她能感觉到他的不安,他的置气,他若不喝酒,她觉得他只是闹小脾气,现在发觉他的心里真的是很没有安全感。
“为夫是在乎你而已!”
她眯起眼,溢满狡黠的笑,狭长如线,随后附上他的薄唇,舌尖启开他的银牙,动作轻柔。
瞬间温度升高,炙热滚烫,他充斥着血液沸腾,经不起她一点的撩|拨,就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有感觉,翻身压倒她。
庄烟不悦道:“今天我来主导,你不许动,负责享受就好了。”
如愿以偿的,她又在上面了,见他极具隐忍却还是乖乖的配合着庄烟。忽地,她停止了动作,得意洋洋的笑着。
“今天还没服药,运动做的有些早了。”
这句话就像是冷水,凉凉的从头泼到脚。
服药后,禛礼猴急的把她抱进房间里。不过还是让她来主导,他就躺着负责享受就好了,到了关键时候庄烟急了,他还真的不动了。这一个回合都没做,哪里有力气做下面的。所以剩下只好乖乖在下面,任君处置了。
果然她来主导只能说说而已,委实没有那力气。
为了防止禛礼再醋意横飞,禛祀来的时候她就不在前厅露面。
如此过了几天,她不出去,唐歌也不见人影,想要做的事,完全没有人可以去使唤的,还有在云离的生意,也唐逸最近也没传消息给她。她每天所以的时间都在陪着禛礼,也没有觉得无聊,就是那种事情做的太频繁了,她有些觉得身子吃不消。
那档子事,要比跑步累上许多倍。
同样,今天又是让禛礼给她剥桔子,自己没有伸手,只是张张嘴就好。想想今天似乎是她的生日,她都是将将才想起来的,怕是禛礼也忘记了,不过就是这幅身体的生日,也没有什么觉得特别的。这两年在大昭,每到她生日的时候,师父和长乐就会给她操办上一桌好吃的,给她过生辰,完全不需要自己动手。她真实日子的寿辰早就忽略了,大抵长乐还能记着。
门外传来君华的声音。
“娘亲,娘亲!”飞奔而来的速度像极了逃开鸟笼的小鸟。
甜腻腻的声音,都甜上她心头了,都有许久没见君华了,总之是觉得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过君华了,甚是想念的很。
“娘亲。”这声音淡淡的,小脸上眉角上扬,定眼瞧去是君临。她带过君临几天,只是没想到这孩子也会叫她娘亲。
宫里那么忙,他们怎么有空出门的,心有疑惑,遂,问道:“你们怎么今天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