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没有入侵那个地带,她却很想要,瞅了他一眼,不满道:“你这个看了多少话本,苦练了多久?”
才只是吻而已,以前他可没让她这么快就有感觉。
禛礼听言身子一僵,随即轻笑道:“可以权当你是在夸为夫么?只是快到关键时候了,你说出来的话,甚是煞风景。”
“那你还不继续!”她瞪了他一眼,脸蛋羞红。
她那么厚的脸皮,能羞红,甚是不容易啊!
现下,又得重新来过了。他不似刚才的亲吻,而是舔咬着她的锁骨,双手亦是没有空闲下来,滑进了肚兜里,手指也顺其自然的捏上了顶端的茱萸。
一阵酥麻传遍了庄烟全身。
身子炙热滚烫,双腿有些软,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眼睛里倒映着他的轻笑,或是飘落蓝色天空白色云朵,不是飘落下梨花,恰巧有一片梨花的花瓣盖住了她的眼睛。
干扰了视线,微微分神,却不料他的进入,填满她的身子。
他忽然低头咬了上去,重重地吸允c轻咬。抽出自己埋在她身子里的物什,她只觉得双腿间,微微湿润,又觉得整个人心里空荡荡的。
“夫君,为什么出去?”
这声夫君喊的禛礼心里像是涂了一层蜜,心头痒痒的,“是为夫的错,你还不够情|动。”
这幅身子,他磨合过不计数次,却还是紧的厉害,话本里提到不够湿润,会觉得内壁疼,所以,这次她不急,伺候好她是最主要的。
刚才只是被分神了而已,感觉袭来的时候,他刚好退出去,所以现在空荡的很,此刻她的眼神像是浮上了一层雾气似的。
庄烟搂住了禛礼的脖子,“夫君”
柔的似水,拖长的声音,更是撩|动着他的心弦。
再也隐忍不住了,扯下她的亵|裤,当庄烟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蓦然,完完全全的进入。
飘落下来的梨花明明是白色的,此刻看起来却是如此旖旎和暧昧。
这是庄烟和禛礼做的最快乐的一次,是身和心最快乐的一次。
禛礼担心庄烟的身子会受不住,两人行了一次鱼水之欢便停下来了,她气喘吁吁地伏在他的肩上。
“累么?”
庄烟见禛礼呼吸平稳,遂豪言壮语道:“不累,还能再来几个回合,我说过要把你榨干的。”
只是话说说而已,第二次做完,就累得昏睡过去了。
禛礼用了风遁抱着她,帮她洗好了身子,放到床上。
将将躺在她的身边就咳嗽不止,吐了血,她迷迷蒙蒙的睁开双眸,泛着氤氲,甚是心疼。
他眯起眼,笑着说道:“这不该不会真的是被你榨干了?”
刚才做的时候见他精神很好,她才眯了一会,他就又咳了血,她吻了吻他的嘴角,“到底什么事才可以让你开心,可以不咳血了。你抱着我,想着我,还是不行么?”
大抵是真的病入膏肓了,再是保持心情愉悦,也对病情没有什么多大帮助了。
两人相拥,心事重重,挨到天明。
清早的时候,见到唐歌回来了。却不见师父的身影。
“师父怎么没有跟你回来?”庄烟上前问道。
唐歌睨了她一眼,正色道:“他来了,只是他夫人怀孕了,胎儿有些不稳,所以迟迟没有来。应该是路上耽搁了,过些时辰就能到了。”
长乐怀孕了,庄烟听着就觉得欣喜。禛礼担心她听到别人怀孕会失落,上前拥着她。
她笑了笑,“怪不得师父耽搁了这么久。”害她担心,师父是不是记恨禛礼,不愿意来替他们医治了。
看来现在师父很在乎长乐,他们已经过的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