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着点,日后凡是都听本宫的?”皇后冷冷的笑了一声,说着。
她这是连一个奴婢都奈何不了了么?气得是心口窝着一团火气。
冬硕双膝下跪,毕恭毕敬道:“日后奴婢凡是都听皇后娘娘的!”
任何事情都要懂得圆滑能屈能伸,现下,冬硕也只能认错服软了。
咸福宫里,庄烟依旧对禛礼冷嘲热讽,嘴巴都说干了,他却就是油盐不进。今天早上才走干净的,她终于明白昨天晚上,禛礼为什么看了她的月经带半天。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他就是横冲直撞的,摩擦的疼痛感,和力道,浑身上下都疼的麻木了。
浑浑噩噩的听到外面有太监说道:“皇上,皇后娘娘请您过去就寝。”
身上压着她的重物没有了,她赶不走他,童余果一句话就能唤他回去。
发丝间的汗水,嘴唇泛白,身上的皮肤泛着微紫,只是大片的青色c紫色掩盖住了微紫。摇曳的蜡烛,橘色的光线,打在身上,更是看的不大清楚。
一炷香的时间,映雪叫唤着床上的她。“娘娘,热水准备好了,奴婢服侍您沐浴。”
听不到她的回声,担心皇上这次把娘娘折磨的够呛,就到了茶水递给她。嘴唇泛白,眼神有些浑浊,意识薄弱,这分明就是中毒的迹象。映雪是练武之人,看出了不对劲就唤着:“娘娘,您醒醒,坚持一会,奴婢差人去找御医c差人去找皇上。娘娘,您一定不要睡着”
惊慌的起身,庄烟抬手拉着她的衣袖,气息薄弱。“梳妆台白瓷瓶”
听言,映雪抓紧去找。将白瓷瓶里倒出一颗药,递给庄烟服食,再喝点茶水,呼吸才逐渐好些。
好在师父临走的时候给她留的这几颗清毒丸,现下白瓷瓶里就剩下了两颗了。
“娘娘,奴婢还是去差人去找太医再来瞧瞧,这样也能放心。还有皇上,他将将才离开,他没有瞧见娘娘中毒了么?”
映雪是个性子稳的人,庄烟还未曾见过她像现在这样惊慌过,手都抖的厉害。
“不用了,放心本宫已无大碍。无须去找太医更不用去找皇上。”眸光暗淡,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让皇上知道了又能怎样,不过还是会认为是她自己在自导自演来利用他,去打压皇后罢了。
对他没有期望就不会有失落,她现在的心情很平静。
映雪颔首。她的主子是贵妃娘娘,娘娘说什么,她听什么就是了。
将浴桶抬进房间里,注满水,扶着庄烟过去沐浴。
“云锦把君华哄睡了么?”
半响,映雪才慢吞吞的开口。“睡下了。只不过皇上命人把皇子接去了太和殿。皇上说了,从明日开始到了用膳的时辰,会把皇子带过来陪娘娘一起用膳,用膳的时间只能最多允许半个时辰。”
浴桶里溅出来的水声,能掩饰住她心里怒火。果真是哄他高兴了才会给她三分和颜悦色,否则会拿走给她的所有!
热气腾腾的水,浸透着皮肤,很是舒服,缓解了所有的酸胀疼痛。
刚才做那事的时候,她就应该配合点,热情一点,撩|拨他亲吻她每一寸带着致命毒药的肌肤。
总是要活下去的,安心的睡去。该算的账迟早是要算的。
看着庄烟沐浴完之后,脸色好了许多,她才将悬起的心慢慢放下。关上窗子,退出房间,掩门。
那日禛礼从这里离开,又给她禁足了,她又失去了活动范围,又只能在几百平米的咸福宫里来回的走动。咸福宫禁止外人出入的的牌子给撤了,只有外面的那些妃嫔可以来看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她服软,想要她明白他是皇上,也是她不可违抗的天。
“娘娘,今天皇上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