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李辉完婚,就可以和我的律师一起去撤案,如果受害人不肯,那我就没办法了。我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无论结果如何,和我就再没任何关系,麻烦丁小姐回去告诉李辉,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不希望今后和他再发生一点不愉快。
丁胜男没有理会他转身出门,开车载着祁峰去市人民医院见受害人。王建雄烦躁地在屋中转来转去,抬脚把身前的茶几踢出了老远。
肖旭光从门外进来,问老板就这么算了,这也太便宜他了,王建雄扬手就是一巴掌,说不算了你说咋办?让他到法庭上胡说八道?你知道现在市面上又多少人在盯着我们,盼着我们出事。如果不是你们这帮蠢货,我何至于这么被动?我王建雄江湖浪迹几十年,何曾像今天这么受制于人,心惊胆战。
肖旭光捂着脸不敢出声,过了一会儿心有不甘地问他要是出来了还找我们的麻烦咋办?王建雄嘿嘿冷笑,说那他就真是活到头了,你派两个人随时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一有不对立即下手,肖旭光点点头说我知道了,王建雄眼望窗外,嘿嘿而笑,丁胜男呀丁胜男,你不是牛吗?他妈的敢威胁老子,这就让你尝尝被人甩的滋味,你不是喜欢他吗?为了他你可以去死,最好你能在他结婚那天一颗枪子崩了自己安生。
在市人民医院的妇科病房里,丁胜男见到了被李辉强奸的受害人。这是一个算的上漂亮的女孩子,比她稍矮一点,身材纤瘦匀称长发飘飘,稍长的瓜子脸,鼻梁挺直,一双眼睛大大的灵动有神。见丁胜男和祁峰进来,她忙起身示意,脸上挂着一丝尴尬羞怯之意。
丁胜男把在医院门口买的果篮放在床头归上,在床边坐下,问她身体怎么样了,她说没事了,老板让留院观察几天。丁胜男说你还真听你们老板的话啊,女孩垂头不语。
丁胜男问她叫什么,她说她叫陈琳,今年二十二岁,大四学生,马上就要毕业了,趁着没功课出来打工增加社会实践经验,谁知道出了这事。
丁胜男叹口气,明白这个女孩子和李辉一样,也是王建雄的圈套的牺牲品。对她说对不起,我是李辉的朋友,我替他向你道歉,你恨他吗?
陈琳说我恨我自己,明明知道那地方充满了危险,可为了挣钱还是去干,总想着自己能够应付自如保全自己,每天在不同的男人之间陪酒卖笑,我这是罪有应得,活该,怨不得别人。
丁胜男说那你还告他强奸啊,陈琳说我不想告他,我只想让他赔一笔钱就完了,老板说不行,他绝不允许在他的地盘出这种事情,他要让他付出代价,否则今后的生意就没法做了,我只有听老板的话,就报案了。
丁胜男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现在追究真假已经没有意义了,丁胜男问她今后打算怎么办,陈琳垂头哭泣说不知道,她老家是沧州农村的,她不想回去,她在学校学的是国际贸易专业,她打算明年毕业后就留在省城找工作,可现在出了这事,一切都毁了。
丁胜男说害你的那个人你认识吗?陈琳摇头说不认识,但我听说过他的名字,他就是省城很有名的律师李辉,号称平民律师,我们的好多同学都听说过他的事迹,在报纸上看过他的文章,我很崇拜他,所以那天我愿意陪他喝酒,伺候他休息,可谁知道会出这种事儿。
丁胜男说他今年二十四岁,现在正处在事业的上升期,年收入在二十五万到三十五万之间,将来会更多。他在太平河景区边有一套三室两厅一百二十多平方的房子,是分期付款的,现在正在盖着。他还有一辆捷达牌小汽车。这大概就是他的基本情况。
陈琳不解地说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丁胜男说是这样的,我是他姐姐,我的弟弟李辉对他对你做的不齿的事情深感后悔,但这其中牵扯太多我也不和你细说了。他想对你负起责任,如果你同意撤诉,他愿意和你结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