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冲着丁盛刚的头部砸去。“好,”丁盛刚大喝一声,长身站立,一个后踢腿,椅子飞到街边墙上,身体前突,借着前冲的力量,右手中的镐把往后平扫,结结实实地砸在冲出之人的侧腰上,嗷地惨叫一声,手中的铁棍脱手而飞,倒在地上捂腰翻滚。
丁盛刚窜出三米多远身体落地,站在一个手举砍刀的人面前,没容他反应,左手已掐住他的喉咙,几乎要把他提离地面。又一个人扑上来,举砍刀朝丁盛刚后背砍来,“小心,”丁盛强在后边忙提醒,丁盛刚似乎脑后有眼睛一般,头也不回,又是一个后踢腿,那人手撒钢刀捂着腿裆嚎叫着跪趴在地,鼻涕眼泪流了满脸。
被掐中喉咙直翻白眼的小青年也扔了砍刀,双手使劲掰掐在喉咙上的五指,丁盛刚一把把他推出老远,一个转折,身体朝圈外的候四窜去,一把抓住了他的长头发使劲往回一勒,迫使他肚子前挺脑袋上仰,只能两眼看天,右手中的镐把平举指着其他几人,“还有那个不怕死,上来。”
也就短短十几秒时间,丁盛刚击倒两人,击退一人,胁迫一人,手中镐把指向余众,大声邀战,神威凛凛,犹如百战金刚一般。余下四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率先上前,可大哥在人家手中,想跑又不敢,就只能原地踌躇,不知如何是好了。眨眼间人家一人就干了他们三人,还有一人就根本没出手,眼看着也不是善类,他们再出手,用脚也能想出结果是啥样。他们这些打群架的高手,占上风打人时出手一个比一个狠,落下风时,谁也不肯先出手触霉头,惜命的很。
“操你娘你有种干死我,”黄西服候四眼不能视,却兀自不服,嘴里不停地怒骂:“你不敢弄死我,翻过手来我就弄死你。”
“这份儿上还嘴硬,”丁盛刚抬膝盖顶在他肚子上,候四就是一阵咳嗽,仍是骂个不停,“你们这帮混蛋饭桶,咳咳,快他妈上弄死他,咳咳,我他妈白花钱养你们啊躲过今天,看我咋收拾你们,”
在候四余威之下,剩余几人,开始慢慢朝丁盛刚逼来。“真他妈想死啊你们,”丁盛强迈步上前,“来来,我陪你们玩玩,”说着一个虎扑,双手抡着镐把朝四人扫来,到此四人彻底胆丧,扔掉手中的家伙撒腿就跑,方才被丁盛刚掐脖子的那个也跟在后面跑没影了。丁盛刚扯着候四的头发把他拉到路边,对着腿弯就是一脚,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想挣扎着站起来,头被丁盛刚按住动不了,嘴里兀自不服地骂着,“王八蛋,有本事你干死老子,干不死你们就等着。”
“行,有骨气,”丁盛强说道,抓住他的右手把他拉倒在地,“你得感谢法律,要不你不知死多少回了,我们不敢弄死你,弄断条胳膊也算凑合了,”说着把手中的镐把垫在他的胳膊下,抬右脚就要踩。“二位且慢,千万手下留情,”大清花的老板从里面跑出来,忙上前拦住,“二位给在下两分薄面,千万不能,冤家宜解不宜结,有话好好说,啥过节也能过去。”
这时丁胜男和左灵心也从饭店内走出来,左灵心紧抓着丁胜男的手臂,紧张的身体不住发抖。眼前的场面让她觉着血腥,有些不忍地说道:“盛强哥哥,要不算了吧,快让他走。”
“走?那可太便宜他了,人生就是在挫折中成长,不给他留点记号,他不会知道啥叫血的教训。也就几万块钱的事儿,哥哥花得起。”说着依旧抬脚欲踩。“千万不能,兄弟三思啊,”大清花的老板扑上去托住丁盛强的脚,“这一脚踩下去,事儿可就大了。”
候四现在有些怕了,他赌他们不敢往死处弄他,可弄断他的胳膊还真有可能,那也不是人能受的,冷汗立马从头上冒出来,扯着嗓子大喊,“不要,别c别弄断我的胳膊,我服c服了,曹老板,千万多说好话啊,灵心小姐,我再不敢了,你快给你哥说说,我平时也没咋着你啊,可不是我打得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