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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句洋文,脑袋无耻到帅气地慢摇着,“你应该为你的鲁莽付出代价。你喝酒了。”

    瞅着上方那张俊脸上洋洋自得的样子,丁胜男眼睛里在瞬间闪过一丝狠戾,蹬在地上的右脚不由自主地动了动,但马上又恢复了原样,头扭向一旁,说道:“你快放开我,大明白天的,让人看见像啥样子。”

    “放开你你还动手打人不?”黑衣青年问道,丁胜男摇摇头,于是他松开了双手,飞快地后退几步,满脸戒色。丁胜男站起身来,一时竟不知说啥,她的学生早跑没影了。一时间气氛很有些暧昧尴尬。黑衣青年从地上捡起一个后视镜,“怎么着,肇事人跑了,那你赔吧。”

    “到c到底咋回事儿?”经过这一闹腾,丁胜男的酒意也去了大半。

    “事儿都不清楚就强出头,还喝了酒打人。”

    “那是我的学生,”

    “你是老师啊,那就好办了,老师都是讲理的,我在这停着呢,你的学生骑车大撒把,把车子的后视镜撞下来了,你赔吧。”黑衣青年把手中的镜子伸到丁胜男面前。

    “我赔给你,,”丁胜男从衣兜中往外掏钱,掏了半天,就只有八十多块,往黑衣青年面前一递:“八十块钱全给你。”

    “你打发讨饭的啊,八十,八百也不够。”

    “反正我没了,要不记账,你拿发票来我给你报。”

    “算了,算我倒霉,”黑衣青年扬手把镜子扔进车里,一脸笑意地瞅着丁胜男:“美女,你可真够厉害的,也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打人,还好是我,换个人,早给你打躺下了。”

    丁胜男此时也觉出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鲁莽,可开口承认错误是不可能的,只是双目恨恨地瞪着他。黑衣青年挥挥手,说道:“算啦,蛮不讲理是美女的专利,不过你的功夫不错,”

    说着向她伸出手,“相逢就是有缘,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吧,有机会好好切磋一下。”

    没理会他伸出的手,丁胜男不屑地给他一个白眼,转身发动摩托车,骑上一溜烟地扬长而去。黑衣青年瞅着她远去的影子,嘴角弯出一个迷人的弧度:“学校的老师吗?有性格c有意思。”

    回到家已是下午四点多钟。丁胜男刚进院门,就见老爹丁秋山收拾东西准备出门,问他干啥,就说是生意上的事情要出去几天,叮嘱她好好在家,安心上班,匆匆忙忙地骑上摩托走了。家里的生意老爹从不和她说,她也没兴趣,目送着老爹走远,回到屋中倒头便睡。

    再醒来时已是夜幕降临,强忍着酒后的不适煮了碗粥喝,感觉舒服了一些,到院中活动了一下,想练拳却头发晕腿发软,于是便作罢,走到院墙角边,在一个埋在地下露出地面半米多高的粗木桩前站定,抬右脚一下一下地踢着,木桩发出嗵嗵的闷响。

    自八岁学家传武术,父亲为她埋下第一根木桩开始,这便是她最喜爱的运动。她喜欢那种在单调重复中渐渐陷入沉寂忘我的状态,自由自在地追随着心中的梦想神游天外。十多年来,当初父亲教她的拳法套路几乎全忘光了,唯有这项运动坚持了下来,每天晚上睡觉前踢几脚,想想心事,成了她不可更改的习惯。期间木桩朽坏,她都要父亲及时更换。就是在学校时,每晚也要对着墙角台阶踢几下才能安睡。

    木桩在她的脚下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的内心也慢慢变得平静,想起白天的事情,很有些后悔,真是酒精惹得祸,就这么被他按在身下,幸好没人看见。那是个什么人啊,一个男人家,长得比女人还俊,脸比女人还白,那双大眼珠子滴溜乱转放着贼光,明显不是啥好人。白白让他占了便宜,可恶。想着,脚下不由自主地加力。对于男孩子她并不抗拒,因为专业的关系,在学校时和男同学多有交往,她都能应付自如,和谁都能嘻嘻哈哈地打成一片,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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