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曾经做过的错事赎罪,我让多少的人失去亲人,让多少的人失去父母,所以,这是上天在惩罚我,与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走吧!这辈子,我们都不要见面了。”
他别开脸,漠视掉心中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明知道他说的是谎话,明知道他是有心想要赶她走,可是,静知撑着身子走了,她也是一个要强的女人,她在这儿受够了莫川的奚落与讥诮。
望着静知远去的身影,莫川手中的拳头握得死紧,知知,不要怪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也不需要你的可怜,即然心不在我身上了,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我祝你与江萧能免白头到老,就浴爱河!
他的爱多博大!他的胸襟有多么宽广!他自嘲落寞地笑了,笑到几斤难以自抑,他居然把自己最爱的女人往别的男人怀里推。
望着那抹迅速缩成白色圆点的身影,他自言自语地道:“静知,我爱你的心从未一刻改变过,只是,难道你不知道,你的怜悯,是我最大的耻辱么?”
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不想利用她报恩的心态。
*
自从江政勋平反出狱后,就搬进了另外一座漂亮的别墅里!
前半生,江夫人由于与老公一直处于水深火热的折磨中,嘴很厉害,也得罪了不少身边的朋友,进去坐了五年的牢,出来后,出现在她身边的,除了巴结讨好的视利之人外,再无其他,她现在也学精明了,有什么知心的话也不敢到处乱说?血一般的教训啊!她怕一个不小心,又会被人送进去坐几年的牢,再度把江家推向风口浪尖上。
由于整日无聊,她就只能在家学着插花艺术。
“夫人,冰口糖燕窝炖好了。”她出狱后,又怕裴姨从乡下找了回来,这女人做事很利速,五年了,身子还一如即往地硬朗着,不过,两鬓也添了不少的白丝,她端着自己熬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冰口糖燕窝,为夫人送上一盅。
“先给老爷子送去,然后,也选两盅上好的,替我宝仔送过去。”
“是。”裴姨拿着木质托盘,恭敬地退下,今时不同往日了,宝仔是江家唯一的男孙,所以,她暗自想着,以后,可得对静知母子仨好一点,正宫娘娘已经非她莫属了,再说,现在那女人可了不得了,听说名下资产很赚钱啊
!
恰在这时,一抹高大挺拔的白色身形出现在玄关处,裴姨急忙讨好地迎上去。“二少爷,你回来了?今天,我看报纸了,你好威武啊!你可是人民心目中的大英雄了。”
江萧冲着裴姨笑了笑,走到母亲面前,端起荼几上裴姨刚刚搁置的冰口糖燕窝,轻呷了一口。
“裴姨,好甜啊!没事放这么多糖?”
“噢!甜吗?”裴姨十分紧张,连脖子都缩了起来,眼眼也往苏利瞟去。“太太,不好意思,我可能多加了一点糖,也许是感觉太幸福了。”
她的嘴很甜,一向能讨苏利的欢心。
“别理他。”苏利把最后一支花插进了青花瓷瓶里,左看看,右看看,这才满意地让裴姨将花瓶拿进自己的卧室。
视线扫向了对面坐着,正望着墙壁上液晶电视,百无聊赖的儿子。
“江萧,你与静知几时复婚?”她可等不急了,她多想与宝仔,还有糖糖两个小灾伙整天呆在一起啊!
“妈,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想到曾经母亲对静知做出那些事,江萧怕母亲在自己与静知中间横插一杆子,把他的美事弄黄了,所以,想阻此她。
可他话都还没有说完,苏利就唠叨开了。
“不要告诉我,你还没考虑这件事,江萧,我告诉你,我要宝仔回来,如果你没这个打算与林静知复婚,至少,你得把我孙儿给我弄回来,我不能让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