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喜欢她,现在,又何必向他叫苦?他与敖雪莲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要不是为了父亲的地位,他根本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是,当初是我们看中了敖家的财势与地位,才逼迫你娶她,我也知道你怨恨我与你爸,可是,即然,你们都结了婚,她就是我姚家的媳妇,难道你就这么窝囊,任凭她这样欺负你老妈?”
“好了,好了。”姚庭轩不想与母亲再闲话家常下去,伸指按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我现在正忙着呢!有空回去看你,你尽量包容发她一下,回去后,我再收拾收拾她,连我妈都敢得罪,那货简直就不想活了。”语毕,他利速地挂断了电话。
姚夫人见电话里传来了嘟嘟声,撇了撇嘴,收了线,拿起一只杯子砸到了墙壁上“就知道胡弄你老妈,真见到那货,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我怎么尽生出这些没用的儿子。真是命苦啊!”
伸手拿掉脸上的面膜,冲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停地叫骂着。
“老板,老板。”就在姚庭轩心灰意冷之时,里面传来了保镖们惊喜万分的声音。
他没有回答,只是蹲在了角落里,不停地吸着手指尖的烟,阴暗的角落,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嘴角的猩红一明一灭,露出他整个抽搐的嘴角与下巴,是的,他很紧张,紧张到整个身体的肌肤上全冒出一层冷汗,因为,如果上涨的点数再不下跌的话,他姚庭轩就要去跳楼了。
“老板,奇迹啊!老板,奇迹啊!”
“降了,降了啊!”这几个字瞬间占据了姚庭轩整片心膜,倏地,从角落里站直身体,眸光透过薄薄的玻璃门扉,他步伐零乱地越过奔出来报喜的保镖跑了进去,眸光收巡着,视野缩小定在了那几个大红闪烁的字体上。
4999点,4996点,恒生指数在慢慢下跌,几乎听到了众股民失望的声音。
“涨,涨啊!别再跌了,别再跌了。”
然而,在所有股民失望的声音里,唯有他的一群属下们个个兴高彩烈,按奈住雀跃跳动的心,大声疾呼:“跌,跌,跌。”
他喜出望外,心情一下子变得良好,望着电脑屏幕上那不断下滑的恒生指数,他高兴地鼓起掌来,抹了一把垂落到额角油亮亮的头发丝,沈雨蓉真是料事如神啊!真不愧是沈世雄的女儿,身体里天生就有玩股票的天赋,几空欢乐几家愁。
静知坐在办公室里,见恒生指数还在不断下跌,秀眉死死地拧起,愤怒地捶了一下桌面,她按了内线,命人将名下所有股票撤出来,现在,她必须休兵,她不能继续再给姚庭轩玩下去,本来,她设了一个计,是想让恒生指数一路上飙为饵,诱姚庭轩上当,没想到,她料定姚庭轩不懂股票,想借此机会逼死他,没想到,那货居然在紧经关头收兵,即然如此,这一轮,她也不陪他玩下去。
而且,局势不妙啊!好像整个股市已经不受人拧制了,有许多的疯狂,按道理说,恒生指数不可能上升到五千点,更不可能从五千点降到现在的点数,崩盘了,这次的股票出现了历史上罕见的股灾,有多少的股民会坠楼身亡啊?
她坐在椅子上没有动,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落到她的身形上,为她镀上了一层华丽薄薄的冷光圈,红唇抿得越发地冷直,眼光里流转着睿智的光彩。
有多少会坠楼身亡?有多少人输给了姚庭轩,让他倾刻间成为亿万首富,称霸整个香港,当屏幕上的恒生指数下降到五百点的时候,终于不再下降,恒生指数定格,让多少吐血去了黄泉,腾地从椅子上站起,她的耳边甚至听到了姚庭轩吹着口哨,与众属下欢腾一片示威声音,眼前,却弥漫着无数冰冷的尸体,所有股民倾家荡产,用阴森的白骨与冰凉的尸体成了姚庭轩的垫脚石。
她怒,她恨,她怨,姚庭轩借此大放光彩,从此,他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