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聊天了。”江政勋请姚利宣移步,姚利宣哪敢不从,大伙儿围上了桌子,桌上的菜色很多,全是三珍海味,甲鱼汤,麻蛇丝什么之类的,总之,那些菜是黄佩珊这辈子都不曾见过的。
有森山老林里的飞禽走兽,也有河里宝贝海鲜,所谓三珍海味就是如此吧!
“亲家母,别客气,都是自己人,也不要拘束。”苏利假意冲着大家乐呵呵地一笑,眼睛瞟了客厅隔壁的卧室。
“裴姨,去把老夫人请出来用餐,长期呆在卧室里不好,光钱都不充足呢!”
得到江夫人的指令,裴姨顺从地应着声儿,疾步奔进了卧室,片刻后,老夫人就被她抚着走出来。“妈。”江政勋见母亲大人走出卧室,急忙从座位上站起身,伸出手臂来搀抚老人。
“政勋啊!今天家里真热闹!”江老夫人仍然化着妆,看不出一丝的病态,只是脚步有点儿蹒跚,涂着口红嘴唇很薄,不过很有形,整个轮廓虽布满了皱纹,可是,可以隐约看得出来年轻时的容颜属于是小家碧玉型的姑娘,据说还是江南一带的官家小姐,小时候上过高等的私孰,还是坐着轿子去上学,她爸的资产能买半个中国,可惜,后来局势变了,江老夫人娘家的资产被全部没收,她嫁了一个特派员老公,在那特殊时期里,如果不是改朝换代,江政勋的父亲不会暴尸荒野,为了避嫌,江老夫人可是连丈夫的尸首都不敢去相认,朝霞代换了,呼风唤雨的娘家卫家时代一去不复返了,要不是仗着有一层老关系,新政策来临,江政勋是不会登上政治舞台的,所以,江老夫人身上布满了太多人世的沧桑与风霜。
她几乎快要经历了一个世纪的沧海桑田。
“他奶奶,这是静知的母亲,这是姚政委夫妻,这是袁太太。”苏利亲自为婆婆端来了一把椅子,搀抚着婆婆落座。
并为老人介绍了席桌上的客人。“老夫人好。”大家不约而同地齐声向这个历经了一个世纪沧桑的老人问好。
“你们好,你们好。”江老夫人咧嘴一笑,雪白一口牙齿露出来,刹是好看,裴姨为她剥了一只虾,在咀嚼着虾肉的同时,她也招呼着大家用餐。“随便用,别客气,我们江家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静知妈,来,我敬你一杯,静知很孝顺,你把她教育的很好,我孙儿江萧能娶到知知,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气。”江老夫人青筋贲起的手掌端起一杯红酒,向黄佩珊说着敬语。
“老夫人,老奶奶,该是我敬你才对,谢谢你这么夸奖知知。”
得到老夫人的赞赏,说明她家静知真的不错呢!
“你们吃菜啊!袁太太,姚太太,利宣,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江老夫人的眼睛凝望向姚利宣,姚利宣标准的五官即时拉开。“当然不介意,老夫人。”
大家说着话儿,气氛很是热闹,黄佩珊、姚太太夫妇、袁太太分别敬了老夫人,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醉了,江老夫人本就有病,今天是破列给大家喝了几杯,都是酒精度数不高的红酒,香甜可口,她早已吃好了,坐在席位上看着大家吃喝,与大家一起聊天取乐,感染着大伙儿高兴的那份儿心情。
“江老夫人,我一直都嘱咐知知要孝顺你,你真不容易啊!一个人带大了这么多外,现在江家飞黄腾达了,你功不可没。”黄佩珊打着酒嗝儿,在苏利有意识碰了她一下胳脯后,她连忙与江老夫人闲话家常。
“唉!一言难尽啊!”回忆自己的一生,江老夫人只能用‘一言难尽’四个字来形容。“都过去了,不说了。”她摆了摆手,表示往事不堪回首。又将话题绕到了孙媳女静知身上。
“静知你教得很好,很懂礼貌,也很孝顺我,她在这儿住了那两个星期,经常陪我聊天,不厌烦我这老婆子话多,柳恕也不错,噢!”江老夫人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不见孙媳,这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