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珊想用这话堵住姚太太的嘴,可是,姚太太那张利嘴是京都出了名,不好堵,也堵不住啊!
“负责?”姚太太冷冷地笑说,重复着这两个字,尾音咬得极其地重。
“笑话,如果我儿子上过的女人姚家都要负责的话,那么,我姚家岂不成了收留所,是女人都得收留啊!”
“林太太,你女儿是什么货自个儿清楚?如果是正经人家的女儿是绝不会轻率给男人上床,所以,给你一点儿钱,不过是看在林静知是江家媳妇的份儿上,当然,也不是看在你女儿面子上,是江家的面子。如果你不要,那,林太太,姚家就只好对不起了,你要怎么样,请随便吧!”
见姚太太提步想走,黄佩珊急忙两步绕过去挡在了她的面前。“想走没门儿,告诉你,姓姚的,如果你不同意这门婚事,我……”黄佩珊看了看四周,心一横,牙一咬,冷狠道:“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好啊!那你撞啊!”姚太太嘴角的笑意勾深,双手抱臂,一副好整以暇等待黄佩珊撞墙的样子。
“你以为我撞死了,你们姚家能脱得了干系?”黄佩珊见这个贵妇不痛不痒,软硬不吃,心中这才慌了神!
“为什么脱不了干系?是你自己要死的。”姚太太的理直气壮让黄佩珊恨得牙痒痒,她拿起墙角的一个空酒瓶子,紧紧握住了瓶口,狠狠地往墙壁上一打,酒瓶子口参差不齐的边缘,尖尖的玻璃口散发着冷咧的寒光,寒气逼人,姚太太被剧烈的‘哐当’声吓倒了,身子往后一退,司机小傅见情况不对,连忙奔上前将主子护在了身后。
“林太太,你要干什么?把酒瓶子放下。”
司机小傅也没见过这样泼辣的女人,毕竟是男人,胆子要比女人要大一些,不似姚太太那样吓得嘴唇发青,面色泛白。
他不想惹事,所以,吞咽了一口口水试着劝说黄佩珊。
“姓姚的,告诉你,如果你儿子不娶我女儿,我就今天绝对会给你拼过你死我活,我会闹到中南海去,让你老公连官儿也做不成。”
女人厉声冷喝,作势要将手中的瓶子往司机小傅身上捅去,小傅吓得退后一步,双手反伸手向推拒着身后的姚太太,示意她赶紧离开,姚太太刚迈出一步,就被黄佩珊发现了,她挥动着手臂,手中的酒瓶子寒光闪闪,小傅见她虽面露狰狞,可是,手中的酒瓶子摇晃了几下,根本不敢下手,暗忖着她是想恐吓他们,抓住了一个机会,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死紧地握着,丝毫都不发松,然后,使了一股子蛮劲,只听黄佩珊‘啊’的一声传来,手中的酒瓶子落到地面摔得粉碎。
手中没有了任何嚣皿的女人,对姚太太忆经构不成任何威胁。
姚太太瞟了哀声大叫,捏着手腕,看着手腕处紫色的於痕呼痛的女人,抬腿踢了一脚,一地玻璃碎渣飞溅肆起,将积压在心中的怒火全发泄在这一踢腿当中。
“黄佩珊,别得寸进尺,中南海,你以为自己进得去?即便是你进去了,你认为国家领导人能够管这档子男欢女爱的事情,小傅,咱们走,别理这个疯女人。”
姚太太不敢再与这个疯女人久呆,她命贱无所谓,可她不同,金枝玉叶之身,伤了分毫都是不划算的。
“是,太太。”司机小傅挡在黄佩珊面前,一双幽深的眸子死死地盯望着黄佩珊,深怕她再也什么对主子不利的举动,然而,黄佩珊只是站在原地,嘴里仍然呼着痛,因为,她心里知道,这个贵妇有一个保镖男人在身边,她占不到半丝便宜,所以,决定让他们离开再从长计议。
姚太太率先离去,小傅回首见太太已经走出了林家的门槛,保证了主人的绝对安全,他这才缓缓转过身子,离行前对黄佩珊说了一句:“林太太,何必呢?”
眸光扫了一眼碎了一地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