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躅就送给你了。”她从自己雪白皓腕上取下那个玉躅子塞到了大姨妈的手里,大姨妈笑得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天啊!这翡翠玉躅可不是值三万两万,至少也得几十万吧!她家发财了,哈哈哈!
“妈,你喝醉了,来,我送你回去。”江萧从座位上撑起身,向所有的亲戚说了一句不好意思,然后,几步踱到了老妈身边,毫不客气地从大姨妈手里夺过那个翡翠玉躅。
“大姨妈,不值钱的,我妈喝醉了,全是乱说的。我们家那么穷,怎么可能卖得起几十万的钻戒?”
他的话让大家又是一愣,大姨妈睁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睛,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也是将信将疑。
“江萧,送出去的东西那有收回来的道理。”苏利抢过玉躅又强行塞到了大姨妈那双带着粗茧的手掌里。
“再说,儿子,我们家穷吗?如果我们家都穷,那他们家不是只能去街上捡馊饭菜,捡黄菜叶子熬粥喝。”
大家听得清楚,当然说的是静知他们家了,这话是特别说给黄佩珊听的。
黄佩珊也不是傻子,被亲家母的话气得浑身颤抖,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明明是穷人一个,还装着多有钱,还给她做主点五粮液,中华香烟,那么多名贵的菜肴,点的她心都痛死了。
吃的全是白花花的钞票啊!她整张脸都气成了猪肝色,又听到苏利说出口讥诮他们林家的话,心头那股怒火想压都压住。
“是,我们林家没钱,穷得很,那么,亲家母,等会儿你掏钱买单好了。”
黄佩珊夹了一口菜送往嘴里,再名贵的菜吃到她嘴里都是食不知味,毕竟,吃的是自个儿的血汗钱啊!要不,就是静知辛苦打拼得来的,看着服务员端上来一道甲鱼,正在用白小碗儿分着汤羹,她心里那个痛更是无法用言请来表达。
“我买单凭什么要我买单?”老实说,她不是买不起,她就不想让林静知好过,让这家穷人夺走她的萧儿,江萧整颗心都扑在林家一家人身上,她早就气得半死了。
“看吧!舅舅,舅妈,大姨,我这个亲家母啊!就是这脾气,明明没钱还要装着自己多有钱,所以,大姐,那什么翡翠玉躅都是假的,唬你们的,江家就是穷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黄佩珊对大家笑盈盈地说完,又转过头冲着江萧嚷了一句:“江萧,静知现在可是有好百万呢!你刚才没听到亲戚们都在说什么吗?一朵鲜花插着牛粪上。”
说着冷冷一笑,还不忘瞟了苏利一眼。
所有的亲戚都默默地听着,大家让这两个亲家吵个够,反正,坐享渔翁之利的可是他们呢!吃上等的,喝上等的,抽上等,人生何乐而不为呢!
江夫人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裴姨的惊讶不在她之下。‘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这臭女人说的是她儿子江萧吗?牛粪,这种比喻比垃圾还要垃圾,明明她们家高攀了,还在这儿嘴倔,好似他们江家配不上林家似的,江夫人还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柳恕的母亲虽视利,牛脾气,性子倔,可是,也知道她们江家在京都的地位,虽然有时候无理取闹一点,可是,只要老头子一出来就会阵得住,这个没文化,没修养的市井泼妇,真的太损人了,这口气她苏利咽不下。
“你说谁是牛粪?”苏利拉下了脸,因为,这穷家母的的话太难听了,她尖着嗓子怒问。
“难道我说错了?”黄佩珊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碗蝶都跳了起来,还有一只掉下桌摔得粉碎。
她心里早就窝着火了,别以为送了她一点儿人参、鹿葺、马鞭什么的,她就要活受这女人的气。还是医生了,我呸!就这点素质。
“我女儿少说也有好几百万身家,江夫人,你儿子一个月挣多少钱啊?几千元还不够糊口,居然敢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