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沉默了一下,“太后盛情难却,是以用了些茶点”
萧致墨闻言松一口气:“这便好,我只是觉得苏二小姐从清早开始便校场皇宫的两头跑,体力消耗得多,若是什么都没吃,饥肠辘辘的未免难受。”
苏逍打趣道:“哟,方才还特意叮嘱我让苏府后厨备好饭菜,听到这丫头吃过了便不着急了,这是打算开始长篇大论了?”
萧致墨低头“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道:“也不是什么长篇大论,只是说几句话而已。”
“那便是有话要说了。”苏逍总结,耸了耸肩无所谓道,“反正就在我家门口,谅你也说不出个花来。我在这等了一下午可是又累又饿,便不搀和你们的事先回去了。”
萧致墨知道苏逍是特意将位置让出来给两人独处的,对着苏逍感激一笑,这才转向苏玉道:“今日自打你进了宫,我便很是不安。”
苏玉目露讶异:“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太后是我阿姊,怎么都不会为难我的。”
萧致墨摇头:“可太后在这个节骨眼上宣你,怎么都不会是好事。坊间之话不可尽信,却也不能不提防,否则太后也不会亲近萧家而疏远自己的本家。”
“虽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苏家素来谨小慎微,并未犯过什么大错,太后不会昏庸到听信谣言的地步。”
萧致墨皱眉:“可太后近来的举措确实也匪夷所思。”
苏玉不好将内情明说,只是反问道:“你这是在为苏家担心?”
萧致墨毫不犹豫:“这是必然。”
苏玉眸中暖意淌过。
“其实还有一事。”萧致墨开了个头,后面要说的话便流畅了许多,“上次在小酒坊时,秦大人说今上万寿诞最终选择萧山军一事与父侯有关,其实是事实,父侯确实在太后面前争过这个名额。”
“哦?”苏玉清澈目光看向萧致墨,“为什么你要对我说这些?”
萧致墨诚实道:“这件事虽然不是什么秘密,可却事关两家利益冲突,如果你会从别人口中听说,那不如由我亲自告诉你。”
苏玉笑了:“这件事我早就已经有所耳闻,可告诉我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父将。”
见萧致墨怔了怔,苏玉继续道:“名额一事不管太后c萧侯大人与秦大人之间是如何商定的,对苏家的利益其实无甚影响。我当时确实生气,却是气秦砚的不坦诚,却与萧家没有关联。对于苏家而言,苏家自始至终对那个名额都没有垂涎之心,本就不是自己的,没了便没了,更别提与萧家争宠了。萧三公子应该也看到太后对于苏家的打压,苏家如今不求别的,只求平稳,你必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明白。”萧致墨应道,“我说这些,也是为了告诉苏二小姐,那个名额无论对手是谁,萧家都必然会争上一争的,并不是针对苏家。”
“既有派系,就必然会有争执,情有可原。”
萧致墨摸了摸鼻子,尴尬苦笑道:“苏二小姐怎能想得这般透彻。”
苏玉捂嘴笑出声:“难不成你想让我因为这件事怪罪于你?本就与你无甚么太大关系,大哥手握苏家军权尚且能与你称兄道弟,难道萧三公子真的认为苏玉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么?”
“不c不是,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萧致墨慌忙摆手道,“只是苏二小姐太不按常理出牌,倒将我原本想说的话堵住不好说出口了。”
“你原本想说什么?”苏玉眨了眨眼,“要不我给你一个机会,你便将想说的都说了罢,省了窝在心里闷得慌。”
“无非是表忠心罢了。”萧致墨无所谓一笑,“现在看来倒是多此一举了。”
苏玉故作震惊:”我以为萧老板好歹也要摆桌好酒陪个罪,没想到却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