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来人往,演绎着不同的人生。
他们行色匆匆,穿梭在人群中。
哦,忘记说,你们也一定想知道那个被雨嘉称为“玉树临风,冷漠的少年”来找我之后发生了什么。
还记得雨嘉失恋叫我去超市买啤酒,我将其中一个啤酒瓶扔出窗外的时候听到的那声惨叫便来源于那个玉树临风的少年,他来找我就是算账的,后来被一个电话莫名其妙的叫走,我这才逃过了一劫。
据他身后的那个小跟班秦贤所说,那天他是到我们学校找一个叫尚博欣的丝男算账的,结果华丽丽的被我高空抛的物砸伤,账也没算成就被抬进了医院,缝了四针,到现在还没拆线,至于他找尚博欣算什么账,也是那天我引发的,尽管我没告诉他。
事情这样发展:
我和蒋忆楠从超市出来后,被我揍得一塌糊涂的那位大叔随后就被抬了出来仍在马路上,正巧赶上那个少年他姐从某酒吧出来要开车回家,在她发现一个面目极丑的大叔似昏倒一样躺在自己车边,善良的她起了同情心,掏出手机欲拨打120,谁知那大叔竟突然转醒,和路过的那位尚博欣想要她,还好秦贤出现的早。
然后她的好弟弟调查了那两个要她的男士,解决了大叔后就来到学校,再然后就被我砸了,再然后就被抬进了医院,再再然后,他就出院来找我算账了。
额。
我想为自己辩解一下,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不是他姐么!跟我有什么关系!想想啊,要不是他姐没事闲的开跑车去酒吧就不会发现昏厥的大叔,更不会被那个猥琐大叔和尚博欣什么的
了!这些事都不发生他就更不会被我砸了!
对不对!
完全正确啊!
中考前夕,我很久没再遇见良安了,自从我看见他和许佳田后,听别人说他们总是双双出入。
我不愿意去听关于他们任何的传闻,更何况我是亲眼见过的,每每听到他们我总是痛苦的皱眉,然后起身,离开。
我甚至没有告诉蒋忆楠,许佳田就在我们身边,很多时候我都想这么做是不是错了,可我也是女生,也会羡慕,嫉妒,我也有想过,如果把她赶走是不是就好了。
每当我在为这种事情发呆时那个玉树临风的少年总会抓准时机出现在我身边,雨嘉说我是惹上他了,谁叫我砸伤他了
但是在那一次碰面后我才发现,我对他的印象全都变了。
那天,我迎着微风,踏在学校偌大的操场上,天空淡淡的晨光让人微微沉醉,我望着天空,不由分神。
天气很好,连空气中也有了甜甜的味道,风扬起我刚刚洗过还未散去清香的发丝,我笑着,任由它轻轻抚摸我。
风向突然地转变让发丝遮住了我的双眼,在我抚开长发的瞬间,看见仰头凝望的他站在人群中,眼底一片光芒,仿若星光。
他与我一样,望着那日的晨光。
就这样,我望着他,他望着光,许久许久也未改变。
直到他仿佛感觉到了我的视线,侧头谈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进了树阴里。
那时我才相信雨嘉说的,他是个妖孽。
蒋忆楠来电话时我正和雨嘉疯狂的背古诗,顾浅则是清风云淡的样子,我和雨嘉恨不得把她吃了,她倒是乐得自在。
蒋忆楠在电话另一头说:“夜离,我突然想到一个她也许会在的地方,那是一个小小的许愿城,刚好你们需要考前放松,一起去吧。”
我看雨嘉头点的跟不倒翁似得就答应下来。
挂掉电话后雨嘉爬到我身边一脸为难,道:“不告诉他许佳田就在这真的好么,还要让他到处找,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我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