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这种生不如死的痛楚他受够了即便让手下的人打晕了,睡不过半刻又痛醒过来。
唐知真硬喂他吃了一颗丹药,紫尧艰难的吞下,诧异道:“这是什么。”
“你不是要安宁吗,我给你,好好睡一觉吧。”
紫尧不屑的笑了,道:“没用的,我服过的药数不胜数,却无一起效。”
紫尧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他惊疑不定的看向唐知真,没想到竟然开始犯困了
见他睡了过去,唐知真却离开软榻前去开门,对不远处的下人道:“去取些竹罐来,你们主子要用。( 平南>也不等对方应答,唐知真便关了门。
唐知真回到榻前看了紫尧两眼,便漠然走开。在房间内四处游走,不时摸摸墙壁,碰碰烛台,似乎在搜寻什么似的。费了一番功夫,唐知真终于在一幅紫曼陀罗画下发现了暗格,她取出藏在墙里的匣子,打开一看,粗略点了点里面的东西便又原封不动放了回去。
“不过才二十好几,就落得如此残躯。”唐知真以食指拭掉紫尧下眼睑那层厚厚的脂粉,露出灰黑色的眼圈。“只有这里才抹了粉,这脸蛋的肌肤还真是细嫩精致尤胜女子,不寻常”
唐知真目光微闪,莫非
她碰了碰紫尧的喉结,这大小小的离谱,是退化的迹象,搭上他的脉搏,良久才撤手。
唐知真将紫尧吸食的烟草放了一点在嘴里咀嚼,竟尝到一种奇怪的味道,她又点燃烟草闻了闻香味,再捻起一小撮灰烬在指心揉了揉,指尖点点微弱的晶亮闪烁:“烟草的味道倒是没错,是荒原那边流过来的禁药,只是似乎还浸过别的东西啊,莫非是那种大凶之物,让男人变得比女子还要美丽柔媚的玩意?”
若是在现代,就是类似于雌性激素之类的药物了,只是药性比雌性激素弱太多了,大概只有它的五十分之一左右。
唐知真目光复杂的看着床上的人,这个名为紫尧的男人,究竟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背景跟秘密?
窗外泻进的阳光由白转橙,紫尧醒过来的时候,已临近日暮。
一觉醒来他便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爽,多久了呢?他失去这种普通人唾手可得的幸福,多久了呢?
对了,就在他跟曾经最好的朋友分别,进去那个鬼地方以后,一直到现在。
“睡了好些个时辰了,怎么?肯相信我的医术了吗?”
紫尧望向纸窗旁娉婷而立的少女,三千发丝微微透着棕色,橙光描绘着她的轮廓她嘴角的弧度。
紫尧摸了摸身上各处,虽仍有痛楚残留,却与先前的痛彻入骨不同,至少在昏睡的几个时辰里,他没有痛醒。
“为什么?”
“嗯?”
“为什么没有在我没意识的时候杀了我,这样你就自由了。”
唐知真把玩着胸前的发,漫不经心道:“因为我心地善良,下不了手,这个答案场主满意吗?”
紫尧自然是满脸的不以为然。
唐知真又道:“你应该很清楚自己的情况吧。”
紫尧没答话,静待唐知真继续说下去。
“很有可能活不过三十。”
紫尧浑身一颤,憋了一口气在胸里,出不去进不得。他知道自己活不长,可这秘密从别人口中说出来,仍让他受了很大刺激。
“滚”紫尧喃喃道,怔怔的盯着地面,良久,又吼道:“滚!滚!滚!来人!来人!”
几名手下推门而进,道:“大人。”
“押她下去!”
“是。”
紫尧痛苦的闭上双目,对走到门边的人道:“明天继续。”
紫尧抚摸着手腕上粗糙的划痕,冷冷的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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