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后,就推开门出去,顺手关好了房门。
屋里一片寂静之后,夜莺看着头顶,眼泪情不自禁地从眼角往脸上滑落,垂在床单上的双手也因为不甘而紧紧地握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已经发生了关系,而殿下却还不要她?!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那小狐狸真的有她好吗?她为了和他在一起,甚至都不顾惜自己的名声了,而她呢,她又为了他做了些什么,这些年,她非但不把他当回事,还一直将他狠狠往外推,像她那般心狠的女人,怎么值得他只专心爱她一人,等她一人?!不,她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他都不顾她的委屈,对她说那一番话了,在他心里,是那么不把她当一回事,她这么些年来的等候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她好恨真的好恨!
哪怕她将自己献给了他,她还是输给了狐呆呆!
梨素从房里出来后,就一直乖乖等在门外,他坐在栏杆上,发着呆,他想,若是一会夜莺不接受他的条件,非得要他负责,该怎么办?!他随意晃着脑袋,直接将自己的想法否决了,不会,他都说的明白了,他断然是不会要她的,处于自尊心考虑,她应该都不会再纠缠于他了吧,并且他都提出了那么诱人的条件,要是换成别人,一定会答应的。
不过狐呆呆倒是例外,但是这界之中可不是每一个女都如狐呆呆那般,所以说他不该再担心什么了,不是吗?!
终于,在漫长的心里煎熬了将近一炷香之后,房内传来了动静,接着禁闭的房门打开了。
已经穿戴完整的夜莺出来了,她将自己收拾的其利,全身上下一点都看不出她昨晚发生点什么。
“你出来了——”梨素看到她出来,眼底的亮光闪了闪,随即又变淡了。
唉,若是让他失望的答案,可怎么办哦。唉,早知道就不喝那该死的酒了,他发誓以后一定戒酒!
未等到他继续说,夜莺直接冷硬地出声打断他,她道,“殿下请放心,奴婢会保守住这个秘密。另外,殿下也别将奴婢想的那么卑鄙,奴婢之所以昨晚会答应殿下,并不是因为您的身份,而是因为——”
舒尔,夜莺想了想,又觉得此时没有表露自己爱意的必要,顿了顿,接着道,“殿下请放心,从奴婢离开这里开始,您依然是高贵的殿下,而奴婢,呵,只不过是这凤丘山上的一个小侍婢而已。”
说完,夜莺憎恨地撇了他一眼,就抬腿走了。
看着她娇小的身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梨素这才敢将手扶到自己的胸上,轻松地吐了一口气。
刚才真是紧张死他了,他真的担心夜莺会纠缠他,甚至无理取闹地要将此事告诉给狐呆呆,又或者是抓住这个把柄,向他提出更过分的要求,而像个反转剧的是,夜莺竟然什么都不要,还主动承诺会保守这个秘密。
他晃了晃脑袋,真是搞不懂她的脑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如他猜测的那般,她竟喜欢他吗?!
想到这种可能性大,他那压抑住的歉意顿时就蔓延开来,他用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提醒自己,此事已经过去了,夜莺也答应了会保守,所以不用担心,不必抱歉,这不过是场误会,他和狐呆呆会越来越好的。
夜莺回自己房间时,穿过花园时正好看见昏睡死趴在石桌上的狐呆呆,而她不远处站着的人是大妃和她那俩孩,孩俩正将自己的母亲围在中间,打打闹闹,一看这情景就是,妃带孩出来散步,而狐呆呆是被硬拽来的。
木儿看到狐呆呆像个猪一般躺在那里,很嫌弃,于是瘪着嘴,用手拽了拽自己母亲的袖问,“母妃,姑姑怎么还在睡?!您不总是说木儿喜爱懒床嘛,我看啊,姑姑比木儿还喜欢赖床呢!”
瓜儿坐在母亲的怀中偷偷地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