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大人大抵是看明白了这些人眼中的忌惮,气得青筋暴突,大声喝道,“好!好!好!你们一个个翅膀都硬了,我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今日我就要上家法,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们!”
“老爷息怒啊!少爷也只是一时糊涂!”南宫逸轩的奶妈实在看不下去了,家法要是真的拿出来就算少爷是练家子那也是要去掉半条命的啊!她跪在地上哀求道,“大人,这个孩子母亲走的早,自幼就努力上进,就算有天大的错,也要给他个解释的机会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现在朝廷里有谁不知道这件丑事,你让开!”南宫大人一脚将奶妈踢开,拿出放在大厅供香案的台子里的一根千刺鞭,咬着牙狠狠的向南宫逸轩的身上鞭打过去。他一边用尽全力的打,一边恨不成器的咆哮道,“知不知道错!改不改!”
地上的南宫逸轩疼的握紧双拳,一动不动的仍由父亲鞭打,他知道这件事触怒了父亲的底线。他心里十分明白就算父亲现在这样毫不留情的打自己,其实为了还是自己好,自小父亲便对自己期望很高,希望自己能够有一番作为。只是现在南宫逸轩只能帮倾城顶下来,不然若是父亲知道那个开店的是倾城的话——后果南宫逸轩想都不敢想。
“你是谁?你在做什么?!快放了我哥哥!”忽然从人群里冲进一个人,只见正是一脸惊愕和心疼的南宫倾城!
她被院子里的叫骂声所惊醒,却被书清一直拦着,于是南宫倾城便知道一定是哥哥出事了,便立即赶了来。没有想到真的出事了,而且是被一个中年男子拿着长满长钉的鞭子猛打!
南宫倾城一时没有多想为何哥哥不反抗,只是看见南宫逸轩满身是血,便已经心疼的不行了。她冲出重重的人群,挡在南宫逸轩的身前,杏眼圆睁充满敌意的望着这个冷血的男人。
“倾城,你让开!难道连爹都不认了吗?!没看见爹正在执行家法!”南宫大人没有想到倾城竟然也回来了,这样的父女相见他实在有些心痛,可是对南宫逸轩的失望和愤怒占据了上风。
“爹?!”南宫倾城看看地上隐忍着点头不断示意让她离开的南宫逸轩,再看看脸色铁青的南宫大人一瞬间明白了所有。原来凝蝶口中的回府,竟然是让她回到这个无情无义的地方!
“我没有爹!我爹不会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闭门不见,我爹更加不会这般没有人性的鞭打哥哥!”南宫倾城把多个月心中对这个“爹”的怨恨全部一股气发泄出来,不理会南宫逸轩眼中的劝解,毫不留情的道。
“你,你们想要气死我吗?!一个无法无天,毫无半点廉耻之心,一个不孝不义,你们,你们——”只见南宫大人气得脸色发白整个人踉跄的要往后倒,瘫软的坐在了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少血口喷人!说我便罢了,哥哥整日念叨着要我与你和好,你竟然这样说他,你这个做爹怎么不好好反省自己!”南宫倾城气极。
“倾城!住口!都是我的错,不准你对爹无礼!”南宫逸轩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对南宫倾城警告道。
“你这个不孝子!你问问你那所谓的好哥哥都做了些什么?私自开酒楼也就罢了,竟然还断袖!我——我的老脸都要被你们丢光了!”南宫大人怒气腾腾,用手指着这两个让自己痛心疾首的孽子,痛不欲生。
“什么?”南宫倾城这才明白原来是哥哥帮自己都顶去了“罪名”,只见地上的南宫逸轩恳切的凝视着倾城,暗示她千万不要再乱说话了。
“不!”南宫倾城对着哥哥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你听好了!你根本就冤枉了哥哥,酒楼是我开的,断袖指的也是我,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尽管可以随便去醉云轩抓人来认,问问清楚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老板!”南宫倾城正气凛然的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