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的白妙转身抱住余明华,微微颤抖,余明华一只手搂住白妙的后背,一只手捋着白妙脑后的头发,继而又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喃喃地说道:“不害怕,不害怕。”
白妙抱余明华的双手慢慢地松开了,闻到了他身上那种男人味,在这深沉的夜里,她有了一种本性的情动;余明华此时被少女柔软的肌肤和淡淡幽香所陶醉,紧紧地搂住白妙,用手从白妙的后背摸到了前胸,白妙也没有拒绝,余明华将白妙放到床上,开始亲吻,白妙闭着眼睛用手摸着余明华的后背,当余明华脱了少女的内裤的刹那间,白妙却惊恐地哆嗦起来,余明华又亲吻她的脸部c耳部,用手抚摸着她阴部,白妙的调动了起来,翻身爬到了余明华的身上
这是白妙第一次自觉自愿的,她享受到了以往从来没有过的幸福快感,早上她抱着余明华不愿让他离去,在他的耳边小声地告诉他:“不要喝酒,不要太累着,上午下班后最好能回来一下。”余明华故意问道:“有事儿吗?”
白妙抱着余明华的脖子撒着娇,嘟着嘴说:“人家想你嘛!要不然,要不然的话,你晚上尽量早些回来!”余明华心里乐着,嘴上答应着。
豆蔻少女的性感也让余明华年轻了许多,他心里想喝了蜜般的甜着,白妙的爹声爹气更显得其玉软花柔,也增加了余明华的柔情侠骨,他喜欢和她在一起。
白妙像一个新婚的少妇一样每天等着余明华回来,有他在跟前,她没有了恶梦,可以尽情地撒娇,一会儿要她抱着自己说话,一会儿要她搂着自己洗脚,余明华总是乐呵呵地做着。白妙不仅从余明华的身上汲取着一个丈夫的情感,同时也填补了她从小缺失的父爱,她愿意这样天长地久,在她两个人的世界里,她一会儿将余明华叫“老公”,一会儿又称之为“老余”,有时干脆直呼其名,余明华也不计较这些,只是叮咛白妙,“出了门在外人面前可不许乱叫!”白妙搂住余明华的后腰,不乐意地说:“知道了,我的公公!”
这几天白妙突然觉得头晕c乏力c不想吃东西,吃了点药仍不见好转,她这是才记起自己的例假已经过去了两周多了没有来,是不是自己怀了孕?她将这一情况告诉了余明华,余明华一愣,随后又说给了兰蕙。
兰蕙领着白妙找到一位老中医,老中医闭目仔细诊了一下白妙的脉后,笑呵呵地说:“恭喜你来,你儿媳妇有喜啦!”
余明华这天下班后被兰蕙叫回了家里,兰蕙把白妙怀孕的告诉给了他,余明华好像早已知道似的显得平静。兰蕙阴着脸说:“白妙如今已经有了身孕,你就搬回来住,这样对她c对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好处,你不会乐不思蜀吧!”
余明华知道这段时间自己很少回这里,兰蕙在他的心目中已经成了翻过去的记忆,她心里对自己有气,他也感到挺对不起她的,他现在什么也不能说了,就站起身来,说了句“那就好吧!”就走了。
白雪桃来到女儿这里,名义上是搬余明华的铺盖,实则是安抚白妙。白妙听说从今天晚上开始,余明华就不能在住这儿啦,心里发急,忙问:“为什么,为什么呀?”
“妙呀,你咋这糊涂的,只要你一怀上孩子,就和他﹙指余明华﹚没关系了,人家就没有必要再和你住一块了。”
“妈,你们把我当成了什么?我成了生娃的机器了!我告诉你们,我有感情,有爱情,我如今离不开余明华,你们谁也别让他离开这里!”
“孩子,我们不能没有良心,翻脸不认人,我们以前不是说好的,你给人家生了孩子就两清了,你咋能这样说变就变了呀!”
“妈,当初是你们硬拉强拽地要我和余明华在一块儿,我听从了你们的安排,心里有了他,也怀上了他的孩子,你们又要让他离开我,你们还以为这是孩子们在过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