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不着!”
“又怎么啦?”
“我担心我自己,怕我引狼入室,怕你有了姐姐忘了妹妹,怕你喜新厌旧,我和儿子没下场!”兰蕙连珠炮似的说出了三个“怕”字。
“这一切不都是你设计的嘛,我只不过是依计而行,成了你手中的工具了,你却心虚了。”余明华停顿了一下,注视着兰蕙继续说:“要不,咱就不要这么干了,把父亲提出的那五万元给白雪桃,不行的话,咱再补点儿,让她离开咱们家!”
“不行,坚决不行,这是咱们家最大的事情,不能这样罢手!况且你已经占了人家的便宜了,咱说话不能出尔反尔,戏还要往下继续演!”兰蕙以不容置辩的口气说着,把头扭过来看着丈夫又说:“明华,你心里可要定位清楚,白雪桃她是我姐,是替我生孩子的,你要掂量好轻重。另外,我们已经订好了一个‘约法三章’,一是白雪桃替我生孩子,一旦孩子出生,我就是他的母亲,她是孩子的干妈;二是在目前情况下,只有在白雪桃月经过后的排卵期你们才能住到一起,其余时间一律禁止;三是这个约定只限于我们三人知道,坚决不许说给外人。我也希望你能保证尊重我们的协定,不要作出伤害我们娘儿俩的事情来!”
余明华叹了一口气,真有点哭笑不得,兰蕙离更年期还早着呢,做事咋能这样不靠谱。他冷静了一下,对着兰蕙轻声说:“那我呢?我就没有自个儿的感情和权利?”
“你还要什么权利?你乐着呢!一个人两个女人,都宠着你c哄着你,你和那个康熙皇帝差不多了!”兰蕙说着,给了男人一个媚眼,搂住着丈夫的脖子,撒起娇来,温温地说道:“我,我想要”
兰蕙为了让丈夫和白雪桃能放开手脚,尽快地让白雪桃能怀上,将召贤镇老家的房子找人整修了一下,一到了特定的时期她就和儿子到那儿住下了。
白雪桃早早做好了晚饭,又给余明华煲了补肾壮阳汤,等着余明华回来,有一种浓浓的c久已盼望的家的感觉,她分明就是一个盼望丈夫早归的妇人。这些天来,余明华的影子老是盘旋在她的心头,不管她怎么驱赶都无济于事,反而越发地清晰起来,他那神态,在床上对自己的那种“狠”劲儿,象精神鸦片一样使得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期待。她明白自己的角色,知道如果不克制的话,情感之火会烤焦自己的,她本人将是最大的受害者,到头来很可能自己要把孩子留下来,自个儿离开这个家,母子分离,天各一方,那时候她可咋往下活呀!
原计划今天晚上要召开局务会议,通过由职教科起草的“关于加强职教工作的意见”这份文件,五点多以后,他的思想突然却转到家里,他想起今天上午兰蕙回老家了,晚上他可以和白雪桃睡了,心里就不免有点痒痒。白雪桃就象山间的野花,虽然比不上苗圃里的那些同类鲜艳夺目,但它生命力强,一旦走近它就会闻到淡淡的幽香。和白雪桃睡了几个晚上后,这个女人完完全全地走进了他的心里,这十多天来,兰蕙一直陪着自己睡,却找不来感觉,今晚就可以和白雪桃住到一个床上了,他有点兴奋,就找了个借口,将会推到了明天上午。
余明华下车回到家里,看到白雪桃脸上的酸楚和泪痕,忙问原因,白雪桃谎称是自己不小心,眼里掉进了一个小渣子,余明华将白雪桃拉过来要看,白雪桃转过头去,余明华趁势将她拢到怀里,坐到沙发上说:“雪桃,有啥难受的事儿就告诉我,别憋在心里,我们已经成了这种关系,不要太委屈了自己,啊!”
白雪桃摇摇头没说啥,把头拧向外边,余明华拉过来她的右手,摩挲着她的手心说:“你为啥要同意兰蕙那样搞?”
白雪桃叹了一口气回答道:“我欠你们家的太多了,没有其它的能还上人情了,也只有这身子了!”
余明华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