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趟路程女魔头总算是没再找我们麻烦,整条路上我们也规规矩矩的,没再出什么漏子。
山顶上有几栋小木屋,是圣·星光为每年的修学旅行的学生提供的自由式木屋,毕竟在山上搭帐篷总是不太安全的。大家一听到不用再睡帐篷,个个都乐开花了。
我们刚放下行囊,女魔头就来发号施令了:“木屋里没有柴火了,待会你们帮大家捡些干柴来。还有,顺便帮大家把米洗了。”
“好的”
叶晓芒看看着凌禹京说:“那我和小渔两个就去洗米,你们就捡柴火吧!”
“嗯。”凌禹京一口答应了。
“汪——”大头在一旁抗议,它该做什么呢。
“大头你负责当两位美少女的保镖。”卓烈黎模仿着女魔头的气势发号施令,逗得我们笑得哈哈哈。
我和叶晓芒拿着米袋走到木屋后面的的自助水龙头,叶晓芒想起自己忘了拿锅盆,又倒回去拿了。我恶趣味地看着大头,说:“大头,要不要我帮你洗个澡澡呀!”
大头下意识地往后退,这习惯性的东西和卓烈黎完全就是一个样的,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狗啊!
我笑着摸了摸大头的头,大头也十分给我面子地摇了摇尾巴。
“汪汪——”它突然狂吠,我吓了一跳,大头拼命往树林里跑。“大头!”
“汪汪——”
它停在了一棵大树下,两只前脚试图扒着大树腿,仰头吠着。
大头这样太奇怪了。我抬头一看,树干上面怎么坐着一个人啊!
那是谁啊,他好像在睡觉啊。“汪汪汪汪!”大头的吠叫声惊醒了上面的少年,他疑惑地往下看:“游小渔?”
“会长大魔王?”怎么会是他啊,真是冤家路窄!
“咻——”的一声,景诚年便翻身跳了下来,差点撞上我。我往后缩了缩,不免得开始讽刺他:“你是深山野人吗?干嘛在这种树林里睡觉啊!想吓死人吗?”说完我还故意抚摸着自己胸口。
景诚年也没给我什么好脸色:“那你呢,不是被老师罚吗?还偷跑到这来,不怕等下你们教练又罚你啊!”
“才不会!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被女魔头罚?”我抓住了重点问。
“”景诚年突然有些尴尬,“才第一天就被教练罚跑步晒太阳,第二天又中暑晕在沙滩上,第三天爬个山还摔破膝盖。游小渔,我都开始怀疑,除了时砂那一伙人以外,究竟谁能有那么大的勇气和你这麻烦精在一块啊!?”
我才没笨到被景诚年的激将法给带过去,而是重蹈覆辙着他刚刚的话:“原来你一直在注意我!变,态啊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难道又想让我加入我学生会?”
景诚年无语地望着天空翻了一大白眼。
“汪——”大头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听着我们之间莫名其妙的对话,现在才有机会和景诚年叙旧。也对,景诚年以前也是美少年贩卖团的,大头跟他关系好也是意料之内的事情。
只是,这么远还能感觉到景诚年在这,这狗鼻子还真是灵啊!
糟糕,我好像迷路了,待会我怎么回去啊?我看着我们来的方向,刚刚是从那过来的吧?景诚年也不顾着和大头玩了,他起身,说:“我带你回去就好。”
“我又没说我不认得路!”我撑着脸上那几乎快掉光的面子。
“是是是,你没说,但你脸上都写清了。”景诚年憋着笑意。
该死的,笑什么笑啊,我第一次来嘛,不认得路也是很正常的啊。何况我刚刚还跟着大头跑了那么远,不知不觉都已经跑到深林里了。
景诚年和大头走在我前面,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树林里的树叶十分茂密,完全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