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觉得他们人怎么样?”何氏问道。何氏有些担心,宋老二跟石头大伯是好兄弟,那往后在村里安了家,那两家人少不得要往来。这人要是不好相处,那日后来往怕是有些困难。
“他大伯还好,不过石头的大伯娘便不好吃了,我们去了除了跟我们笑了一下,她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四丫说完,又夹了一块猪下水放在嘴里嚼巴嚼巴。
何氏一听,便觉得这人怕是不好相与,很是担心。
“娘,你想什么呢?快吃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六丫看着何氏一脸担心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她还是劝道:“娘,虽说咱爹和张叔以前是好朋友,可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就算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也没什么担心的,他们是朋友。往来的时候只要不失了礼就是了,又没喊你要跟石头大伯娘当妯娌来相处。”
何氏想了想,觉得六丫说得很有道理。如果真不好相处,那就当着一个村里的人来往就是了。
宋老二吃了午饭都没有回来,是直到天要黑的时候才回来的。何氏见他高兴,便问道:“石头他大伯,咋想着回来了呢?不是听说在外面赚的钱比做农民多很多吗?”
宋老二听了却是叹了口气道:“要是当年铁柱他爹不是早早的没了,他娘那里会把不到十岁的他卖给人牙子。”当年他知道张铁柱被卖了的时候,心里难过了好了阵子。
“不是听说他主家很好吗?”何氏见宋老二一脸的难过,小声的问道。
“他算是运气好,被卖到一个好的人家,听说那家主子对下人还是很体贴,不像其他家打骂是常事。”
“爹,那家那么好,那张叔为啥要回来?”二丫不解的问道。
这下问题又问到了原点,只听宋老二说道:“不管那主人有多好,可奴才总归是奴才,生下来的孩子也是奴才,你张叔不想他侍伺人,他的子女也跟着侍伺人,看主家的脸色过日子。所以你们张叔自他被卖那一刻起就想着怎样脱籍。不过,脱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次还是你们张叔运气好,赶上他主子中了进士,好像分派到京里做什么大官来着,这个我也搞不清楚是咋回事。”
宋老二笑笑又接着说道:“那主家便想全家迁到京城里去,那家老太太就想着,这些人都伺侯着他们一家这么多年了,不忍看着他们离乡背景,就放话出来,说要是舍不得离开家乡的,便开恩脱了奴籍放他们出去。你张叔当时是个小管事,听了便去把他的想法说了,那主家虽舍不得你们张叔,但还是痛快的放了行。走的时候,还给张叔一笔银子,当着他的安家费。”
六丫听了,觉得这个张铁柱还真是个人物。能在大户人家,在没有靠山的情况下能混上管事这职位,可见能力不一般。而且他也有自己的想法,要是没想法也不会想着脱籍。
“四丫她们回来说,石头他大伯娘为人很冷清是不是?”
宋老二听了,瞪了一眼四丫,骂道:“鬼机灵。”回头又跟何氏说道:“铁柱媳妇正在跟铁柱呕气,气铁柱放着好好的管事不做,跑回来当农民,还赔了儿子的前程。”
“这话怎么讲?”别说何氏不解,就连六丫都不明白为什么。
“铁柱那儿子叫张皓轩,那家的小少爷跟他同一天出生,老太太觉得喜庆,便让儿子给他取了名子。从小那孩子就跟着小少爷,念书也有他一份。铁柱媳妇就想着儿子以后跟着小少爷,等小少爷长大了,儿子就一直在他身边当差。前程可以说是不可限量。而铁柱一声不响的跑去跟主家说舍不得离开家乡,都没有跟她商量一下,所以她一直在生铁柱的气。”
何氏觉得铁柱媳妇生张铁柱的气是应该的,谁说他没有打一声招呼就脱了籍。而二丫她们却只是当故事听,听了就听了。
六丫却觉得张铁柱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