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果真如井维维所说的那样,站着一位穿着警察制服的中年男人,面目阴沉肃穆,带给井铭某种不太好的预感。警察到他的家里来干嘛?他可不记得自己犯过什么事
“请问你是井铭吗?井鸿博是你的父亲?”中年警察开口问道。
井铭木然的点点头,觉着一个警察站在自家门口实在不是好事情,便将中年警察请到了家中。
落座后,中年警察接着说:“你的父亲失踪这么久你怎么不来你报案?你就是这样对待家里老人的?”
井铭一头雾水,到底什么对什么?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这个警察为什么对他说这些?不过,井鸿博是有一些时日没有回来了,也就一周的样子能会出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您的意思是”井铭疑惑的问道。
中年警察瞪了井铭一眼,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掏出一份文件,动作粗鲁的甩到井铭身上。井铭十分憋屈,但毕竟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警察,他也不能做些什么,省的到时候以什么莫无须有的罪名被整治。
井铭捡起从自己身上滑倒地面上的文件,随意的看了起来。文件最顶端的那几个大字却让井铭震惊的无法言语。
死亡证明
死亡证明?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将这个证明给他看?井铭拿着文件的双手不禁发抖,他沉下心情接着往下看,井鸿博的大名赫然在上
怎么会?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他的父亲为什么会出现在死亡证明上?他的父亲不是抛下他和周萋萋的婚礼去参加陈霏芸的婚礼了吗?他以为他的父亲还在坐着徒劳的事,企图挽回什么。可是,这个中年警察带来的这份证明又意味着什么?
“不会的您是不是弄错了?我爸他”井铭语不成调的说。
“铭,怎么了?”许是听到井铭声音的异常,叶安在井维维的帮助下拎着婚纱裙摆来到了客厅。
中年警察看着一身白色婚纱的叶安,眼里的嘲讽以为更加浓重了,因而说起话来也更加不留情面。
“原来你们要结婚了啊,真孝顺。家里老子死了,后辈还有心思办婚礼,真是大逆不道!我要是那老子,就算不死也会被你们活活气死!”
“不可能,我爸只是去参加一场婚礼,他怎么会不会的!”井铭不敢相信的握紧拳头,那份死亡证明在井铭的手上瞬间变形。
忽如其来的消息砸向叶安。叶安提着裙摆的手不自觉的失去力道,裙摆悄悄的滑落,散落到地板上。
“妈妈,那个叔叔真的好恐怖,维维怕,妈妈,我们回房间吧。”井维维摇晃叶安的手。撒娇道。叶安对井维维的话无动于衷,呆呆的看着沙发上的中年警察。
“没结婚就有孩子了?真是世风日下,怪不得你们那么对待家里老人。”中年警察似乎特别愤慨,恨不得将井铭c叶安以及井维维骂得狗血淋头。
井鸿博死了?叶安的心中五味陈杂,不清楚她现在心里的真实想法是什么。曾今,她多么的渴望井鸿博能够容忍她和井铭在一起,甚至暗地里希望井鸿博忽然死去。可是,当她听到了井鸿博的死讯时,整个人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解脱,相反。却有种隐隐的抽痛,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又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井铭神情凝重的说,“请您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我爸他怎么会出事?”
中年警察依旧是满脸的愤怒,大抵是年龄大了些,对于他认为的那些不孝顺的子女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醉酒淹死在了湖里,就在市区公园里的那个湖,尸体三天前才被人发现。湖里面堆积的枯叶盖住了,我们排查了一段时间也没能查出他的身份,幸好后来在湖里打捞出来的公文包里找到了他的证件,不然。你们做子女的什么时候才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