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月月那个气呀,这家伙三言两语间都在想着占自己便宜,什么人啊?而且还恬不知耻的说当小白脸,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有没有点出息?丢不丢人啊?
难道自己看错人了?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三分上进,但是这个家伙怎么就能这么无耻?
唐三有些腼腆,又有些喜意:“老婆,别生气呀,我答应了,明天咱们就去登记。”
范月月听他戏谑的叫了声“老婆”,气得浑身发抖。站起来指着他鼻子,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骂了,这家伙脸皮比城墙还厚,骂了也没用,不过给自己添堵罢了。
她狠狠地抽抽嘴角,一跺脚,摔门而去。
曾几何时,男人在她面前都低眉顺首,卑躬屈膝。可现在倒好,自己在这个家伙面前竟然处处被压一头,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范月月越想越不对劲,是不是这个家伙扮猪吃老虎呀?也不对,他就是个吊儿郎当的家伙,能吃什么虎?而且自己也不是糊涂的人,只能说这个家伙脸皮太厚了。一边想着,边气呼呼下了电梯,到了停车场,开着法拉利一溜烟走了。
唐三在总统套房里自得其乐,这地方还真是豪华,他舒舒服服洗了澡,倒头睡去。
仁心医院。
狄臣志躺在重症病床上昏迷不醒。
病房外,一位中年白大褂对着狄文清报告:“狄董,狄少伤得很重,两条小腿粉碎性骨折,就算接起来,那也也瘸了”
狄文清眼皮一跳,脸上肌肉不由一抽。
白大褂十分尴尬,讪讪道:“还有狄少的睾玩睾玩碎了”
“碎了?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狄文清脸色铁青,疑惑地问。
“意思就是贵公子的性功能丧失了恐怕以后会无法生育”
白大褂看到狄文清脸色铁青,只能委婉的表述着。这意思说白了,就是狄公子老二废了。
“什么?!我狄文清要断子绝孙?!”
狄文清脸孔扭曲,看起来十分狰狞。
这时,一个华贵的妇人从病房里跌跌撞撞走出来,啼哭得就像个小泪人。
狄文清心头火大,对哭哭啼啼的妇人不耐烦的叱喝:“哭,你就知道哭,平时让你照顾儿子,你就是这么照顾的?现在好了,我们狄家要断子绝孙了我狄文清造了什么孽啊”
妇人嚎啕大哭:“这都怪那个破保安,小四眼儿说了,打咱们儿子就是一个破保安,文清,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一个破保安也敢欺负到咱们家头上”
狄文清怒道:“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让我狄家断子绝孙,我狄文清就让他死!”
清晨。
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豪华套间内,床边暖阳挥洒,一滴滴渗透进唐三的眼脸。
这时,他两只耳朵宛如兔子一般灵动的耸动,随后听到房门“咔嚓”一声响,接着是高跟鞋踏着地板的踏踏声。
唐三太熟悉这个韵律了,一个翻身继续装睡。
“咦,这人是猪么?这个时候还在睡懒觉——”
范月月进了屋子,发现卧室房间开着门,洁白的大床上唐三正四脚爬叉躺着,说实话,这个睡相极为难看。
她突然生出一个恶作剧来,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凑过去看了看熟悉的死猪,原以为他婴儿般的睡姿会让他大流口水,可一看却发现他睡得恬静安详,稚嫩的肉脸开始显出棱角分明的线条,挺直的鼻梁,剑眉朗目,咋一看,并不令人讨厌,而且还有点点帅气,可是,这睡着和醒着的时候怎么差距就那么大?
她可是记得这家伙清醒的时候没少给自己添堵,一股邪气无来由涌了上来。
“嘿嘿,现在你这样还不是让我随意摆布?”
她眼咕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