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累了,你也先回去歇着吧。”
杨柒柒道了句是,又体贴的叮嘱李夫人放宽心,听医婆的话,仔细自己的旧疾,这才起身离开。
谁知,刚出了正房的门,就瞧见杨景谏气呼呼的跪在那里。见她出来,杨景谏忽然站起了身子。
他腿上有些发麻,被晒的是头昏脑涨,晃晃悠悠向杨柒柒扑过来,猛地抓住了杨柒柒的手腕,道:“你跟我去见老祖宗。”尽管杨景谏跪的有些脱力,可这手仍旧像铁钳一样,紧紧的箍住了杨柒柒的手腕。
李康平家的见状,大惊失色,忙上前劝杨景谏道:“三公子,您快松手。七姑娘可是您的亲妹妹。别信那些没边儿的话!”
杨景谏冷笑着道:“她算哪门子妹妹,刚回家不久,就给母亲气病了。仗着有太后、皇子殿下给她撑腰,就想在豫国公府横着走?扣你两样东西又怎么着了?”
杨柒柒自不知道杨景谏是发什么疯,这样胡搅蛮缠。她被连拖带拽,踉踉跄跄的往前走,根本反抗不过。
“三哥,你在说什么呀,我都听不懂!”
“你听不懂,你在宫里说话的时候倒是聪明伶俐,言之凿凿。你要是没在太后的化成院说那些不相干的话,十三殿下做什么费尽心机的来咱们府上查账,连着太后身边的姑姑也来向祖母告状。母亲还从没有丢过这么大的脸。哪儿有你这么当人儿女的!跟我走,咱们立刻就向老祖宗说清楚,是你胡乱搬弄是非,还是母亲真扣了你什么东西。”杨景谏说的又急又快,他也由不得杨柒柒挣扎,直拉着她出了院子。
杨柒柒早年受得那些磋磨,早把她的身子骨儿都伤透了。现如今比起纸糊的人,也没好到哪儿去。她只觉手腕火辣辣的疼,杨景谏不由分说的拽她,拉的她胳膊肩膀都快要分家了。
“三哥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搬弄了什么是非。我又是什么时候说母亲扣我的东西了?”
杨景谏听着杨柒柒理直气壮的辩解,猛地松了手。杨柒柒原本是向后挣扎的,他猝然松手,杨柒柒顺势狠狠地跌坐在了地上。这一跌不要紧,双手下意识的一撑,右手腕直接被挫伤了。她穿的又单薄,手臂手掌都蹭破了皮。
彩屏等人见状,吓得脸色发白,忙七手八脚的上前去扶杨柒柒。
李康平家的心知自己闯了祸,更是面如土色,“七姑娘,您可还好。”
竹意啊的大叫了一声,道:“姑娘,您见血了。”
杨柒柒心中蹭蹭冒火,撑着彩屏站起来,道:“咱们回去吧。”她说着,清冷的眼波自杨景谏的面前划过,竟看的杨景谏脊背一冷,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可是三伏天啊!他怎么感觉好像被人从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一样?
杨柒柒一瘸一拐的回了疏影楼,彩屏等人立时去请医婆。
另一边,慕容晰与慕容昭等人出了豫国公府,慕容晰自然没那个心情再要慕容昭的巨阙,只有些忧心的与两位兄长道:“七表妹在杨家的日子不会不好过吧?可她是嫡女啊。可,李夫人又为什么要扣她的私产?”
慕容昭与慕容时两人都知道这里面是怎么一回事儿,只不过皆无心与慕容晰多解释。
待慕容昭进了十一皇子府,立时与安良两个进了书房。
“殿下,您今儿个何必管这些呢?豫国公府多乱呀,李夫人的嘴甜心苦,在京中的内宅里都是出了名的。李贵妃原本瞅您就像眼中钉一样,您这么掺和一脚,还不知道李家又要怎么恨您呢!”安良苦着一张脸,絮絮叨叨的说道。
慕容昭好像没听见一样,兴致勃勃的说道:“天下哪儿有母亲克扣自己亲生女儿的,这么看,杨七姑娘十有**就是那位获罪的温氏留下的女儿了。当初都说她们母女死在了发配岭南的路上,她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