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也许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泪水用袖子一抹,露出不似同龄人的神色,斥道:“你是哪里滚出来的,也配这样和我妈妈讲话!”落瑞似乎不相信的看着她,这还是刚才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吗?
“你这小孩,懂不懂礼貌,也难怪,什么样的妈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孩子。”
“你这个坏女人,为什么这样说我妈妈!”安安小跑过去往她身上扑打着。
陶子扯住安安的手,把始终不说话的乐乐也一并拉过来,冷漠的看着落瑞,不带一丝感情的说:“落瑞,不要以为你现在有严寒撑腰,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严寒我让他什么时候死他就得什么时候死,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想让你死都易如反掌。”
“够了,我的地方岂容你在这撒野!”许歌转过脸看着她。
他的眼神是陌生的,没有欣喜,没有兴奋,有的只有陌生,只有冷静。
陶子自嘲的笑了出来。她的右手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五年前我就想给你了。”这是她第三次甩他耳光。
“歌,你没事吧?”林晓忙问。
他楼着她的腰,表示不在意。
“另外,把我们五年前没办完的事顺便办了吧?林然,去我家把我和许歌的结婚证拿来,我想我有必要和你把婚离了,我可不想大好的青春扔给你。别以为你那次骗我说是假结婚证问我就不知道!”林然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陶子拉着乐乐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乐乐,笑着说:“等妈妈办完一件小事来说,就带你去游乐场,好不好?”
小家伙连忙配合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兴奋的说:“妈妈最好了,妈妈快点把这件小事办完。”陶子点点头。
“难道说离婚对你只是件小事吗?”许歌的眼中射出一道寒光,异常的亮,陶子感觉自己的后背冷飕飕的。她斜眼看他:“你以为呢?难道它对于我来说是件大事吗?只不过是一张纸而已,从来没有任何意义。”他突然大笑了起来,推开林晓,和刚才深沉的表情一点也不一样的笑着说,“陶子,我曾经就说过,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再说,如果我和你离婚了,我的儿子和女儿不就没有爸爸了吗?”
林晓以及在场的都瞪大眼睛表示不敢相信许歌的情绪会变化那么快。
陶子本人表示我对他已经无话可说了。她想,她有必要和他单独谈谈,他们来到二楼包厢。就他们俩,气氛有点诡异,他不说话,只好有陶子先说。
“许歌,我们已经不在一起了,你为何不肯真正的放我自由,在法律上囚禁着我。”他却笑了,笑的魅获众生。“这样不是很好玩么?”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离婚,我不想和你这么耗下去了。”陶子低下头,“我已经快28岁了,没有那个心情了。”
“我不会跟你离婚,我答应过爸爸,会照顾好你一辈子。”他说的平淡如水,声音很小,似乎在说自己的心里话。
“试问你有好好照顾我过一天吗?在你欺骗我的时候,伤害我的时候,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陶子的声音竟不争气的有些哽咽,心里更是难受的不行。
他捧起她的脸,眼睛逼视着她,嘴唇抿的紧紧的,情景压迫着我的心脏,空气有些压抑。
“陶子,我们和好吧,爸爸不是我杀的,我是欺骗过你,可那也是有苦衷的。”有一阵冲动划过心尖,陶子语气不善。
“不可能。”她起身便要走,却被他强制的拥入怀里。
她越挣扎,他抱的就越紧。
陶子使劲的打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他吻住了她,如火的热情让她僵在那里,他的手伸进她的衣襟里,陶子恍惚明白他在干什么,立刻推开了他,却反被他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