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不想。这种难堪的声音,在此时此刻是那么的让她恶心。
城奕莲不说话,只是柔情又强硬的迫使她叫出声,要让她和他沉沦。
浅樱哭了,“城奕莲,你为什么在十年后的今天,要践踏我最后的尊严?我不喜欢你这样,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可能。”城奕莲抬起头,黝黑的瞳孔里藏着极致的和寒冷,“我说过,要用你的身体来偿还我的青春,这是一笔很好的买卖不是吗?就好像当初一样,你那样对我。”
我怎么对你?
浅樱茫然,眼眶里是真的脆弱,含着眼泪的她根本得不到他的丝毫怜悯。城奕莲脱了上衣,跨坐在她腰上,拉过她的小手覆在他的小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还记得这个吗?”
她的掌心下,是一条经过时间淡却,快要看不见的刀痕,足有食指那么长。
“我不是故意的。”浅樱哭着摇头,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她给他的那刀,差点害他命丧黄泉的致命一刀。
城奕莲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从来都是笑不达眼底,他挑眉,轻声问,“不是故意?那你倒是告诉我,你是怎么有意的给了我这么一刀?刚好差点让我活不过来?”
十年前,他无意中发现浅樱的脚踏两条船,在他还没有问她是不是真的的时候,他收到她告知分手的电话。电话里面浅樱的声音冰冷的根本不像他一直宠着的那个人,因为她即使生气,对着他的语气,都绝对是娇柔的,可是这次,她的态度让他冷然的挂掉电话,找到那个男人,狠狠的揍了一顿。
分手后的一个星期里,浅樱就像失踪了一样,根本没有去学校,城奕莲想,他放不下,所以他去了浅樱家。
秦慕谨拉住他和他一起去,他点头同意,知道他也并不好受。
他想的没错,浅樱在家,浅依说,阿樱在房里,你有什么想和她谈的,可以尽快点吗?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上楼进了浅樱的房间。他和她并没有说什么,无外乎就是问为什么分手,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之类的,城奕莲年少轻狂,第一个爱上的人却在突然间厉声叫他滚,他上前强迫性的搂住她,却被她捅了一刀,差点死掉。
城奕莲只是在意识快要失掉前听到她的惊声尖叫。
记忆到此为止,眼前的浅樱脸色惨白,被他握在手里,感受他腹部的掌心正在克制不住的颤抖。
“对不起。”她就像是被抽掉了灵魂,空着的那只手覆上眼睛不敢看他。
她真的不是有意的,那个时候的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她的自制力,根本就不是眼前男人的级别,如果当初能克制,她又怎么可能会失控?
“除了说对不起,你还会干什么?”城奕莲俯下身子,拿开她的手,十指交握,感受她掌心的湿润。
浅樱嘴唇蠕动,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只能说对不起,根本不能对当年的事多说一字一句。
城奕莲凑到她唇角轻吻,蜿蜒而上,邪恶的勾着唇吻干她所有的眼泪,这刻的他,就像恶魔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他突然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吻着她的眼角说,“哦,我忘了,你还可以暖床。”
浅樱身子一僵,害怕的看着他,那双眼里和嘴角,完全没有往日的潇洒女郎范儿,城奕莲抬手遮了她的眼睛,“别用这种眼来看我,你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乖得让我想好好爱的浅樱,懂吗?”
她懂,她什么都懂,她甚至知道,隐瞒当年的事的代价,是绝对巨大的。
城奕莲解开她的衣服,在她身上弹着绝对让人颤抖的旋律,“现在的时间,是你履行义务的时候。”他吻上她的唇,“谁让你勾引我的?真是傻啊”
离开城奕莲的十年生活虽然困难,但是浅樱再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