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做!”浅樱沉吟,揉了揉眉间的褶皱,浅依了然的笑笑,“我开始也这样打算,不过我既然告诉了你这封邮件,那么肯定考虑的比你周到。”
浅樱揉眉心,问,“怎么说?”她这边因为花骨朵的事得找个适当机会才行,转眼间又出了这样的事,简直不能忍。
而且,她在思考要不要将见过花骨朵这件事告诉浅依,因为答应过花骨朵不告诉任何一个人,所以她说实话,也是挺矛盾的。
“我们有没有这个能力干掉他委托里的人物,这点他绝对是知道的,既然这个人设置了拒绝接收回复邮件,那么最坏的打算莫不过我们不接,我们不接,这百亿的委托,也自然有人接。你以为,除了我们能不对这东西起诱惑外,喜欢钱的还少吗?”浅依放下手中的毛巾,随意的拨了拨额前的发丝,“至少我们接了这个委托,可以和他耗,直到找出这个人为止,还可以白白拿这百亿。而如果放任不管让别人接了,最坏的结果,莫不过是见到那人的尸体而已。”浅依眉梢微挑,眼里微光忽闪,“莲要是死了也好,三个月后你也不用去当那什么伴娘自取其辱了,不过。”她顿了顿,极轻声的问道,“你就不会心疼吗?”
咖啡厅中安静的只能听见一边观赏的小池塘里鲤鱼戏水的声音,浅樱瞳孔微缩,心口仿佛被谁重重打了一拳,待她好不辛苦的平缓情绪后才无所谓的看了眼浅依,“第一,以他的身手和暗布在身边的暗卫,他要是死了,我绝对会到他坟前狠狠嘲笑他一番,弄脏他轮回的路。第二,你有没有想过,劳伦斯失踪那天的那股不明势力和这则委托书很有可能是城奕莲动的手脚?暂不说他会不会这么无耻,秦慕谨你是知道的,那天顶替我去结婚的人是你,你觉得他能忍吗?尽管当时他人并不在纽约,但是,城奕莲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何况他向来恶劣。第三,最重要的一点。”浅樱唇角一勾一扯,潇洒的甩头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死了,刚好可以见一面那个人,我不会心疼,也不会有遗憾。”
是吗?
能睁眼说瞎话把牛皮吹得这么清新脱俗的人,除了浅樱,浅依还真找不到第二个有这境地的人。
“你已经疼过头了。”浅依看着她,突然插嘴,浅樱伸手撑住下颌,“就像你说的一样,疼过头的结果就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但是会窒息。”浅依一针见血,浅樱哽了,轻叹一声,受不了的摆手,“在你面前再怎么装都是没用的,你太了解我了。”
浅依笑,并不接话。
如她所说,浅樱疼过头确实什么感觉都没了,但是她会窒息,自己慢慢的不去呼吸,这样的结果无外乎就是他死,她也死。
“所以,接了委托和幕后人耗吧,他给的时间是三个月,时间刚好到莲结婚那天,你要是看不下去了,就可以直接做了他,有高额费用,也不用看着这对奸一夫一淫一妇幸福美满,简直一石二鸟。”浅依淡淡的下定论,浅樱嘴角抽了抽,遂掂了掂手中的咖啡说,“帮我选把好枪,明天给那幕后人一点甜头,算是劳资答应这则委托。”
第二天的日头绝对会是阳光灿烂,光是在这天还蒙蒙亮的时候看到的那么一丝曙光,浅樱就认为,今天绝对是干坏事的好天气。
站在ys大厦对面的酒店房间里,浅樱顺手拿过手提箱里面的枪支,组装,时间不过几秒,便转了身开窗户,调整焦距。
金融中心的清早,绝对是安静的,现在时值六点,距离上班族的涌动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这个时候打响一炮,不会损伤任何人,浅樱自我澎湃着,同时手下也不含糊,不紧不慢的把焦距对准ys紧闭的旋转大门。
面对这看似普通典雅实则质量超好估不出价格的旋转门,浅樱丝毫不客气的扣动扳机,轰的一声炸响,伴随着警报的突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