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吃饭是和张记一起,学校分民餐和汉餐,少数民族吃饭有忌讳,不吃猪肉什么的,就在民餐吃,汉族就在汉餐吃。所以和卖克不在一起,晚上睡觉,我自己的被窝从来不睡,就赖在张记和卖克两人的床上睡,宿舍是上下铺,他俩的床刚好并一块,我就一天一个换,今天和卖克睡一起,明天和张记睡一起,虽然被宿舍老师严重jg告了无数次,可是我们依旧感情深厚,从未听进去过,晚上睡不着,就开始各种娱乐,什么瞎子摸人啊c到厕所打着拉屎的口号下象棋c在被窝里打着电筒打扑克玩游戏王卡啊等等等等。
有时候防御措施不及时,被生活老师逮个正着,就想尽办法完善防御措施,在宿舍门上顶拖把,定上钉子挂上裤衩把玻璃窗遮住各种奇招层出不穷,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被生活老师拿上拖鞋追着打
没钱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就凑毛毛钱,半夜偷跑去小卖部买五毛钱的辣子,然后就着下午从食堂偷带回来的馍馍,一人一片,一人一口感觉,颇为幸福。
张记,真想他了,一对小眼睛,总是给人闪着jg光的感觉,小时候他特爱穿黑皮衣,但是下身总是一条运动裤,特不协调,他喜欢把皮衣拉链拉到顶,然后把下巴藏进去,走起路来几乎都是跳着的,如果照我的话评价他这人的内在美和外在美,那么就是;黑乎乎且又装逼的外表,隐藏着一颗极度的心
卖克嘛,爱干净的很,乍一看上去,白白的皮肤,平时一副严肃的逼样,蓝蓝的眼睛随着睫毛不停的闪动,给人的感觉那个好,ri,但是一se起来,唉,真的,没法说,那个,还他妈严什么肃啊,简直一流氓,尤其是,不得不提他那玩意,那长度,那样式,恐怕连chengren都比不上,想想那时候他才多大啊,长大了,根本无法可想,估计以后他媳妇ri子肯定不好过。恩,肯定的
只要打架,不管是谁,张记总跟着我,每次动手,他眼睛就会一眯,然后头稍稍抬高,在然后随着一声无奈的叹息,攥紧拳头就朝人家脑袋上轮。说实话,我特好奇他这点,下的去手。
陈书帆终于还是准备弄我了,他追上了那个女孩后,我常能从马旭那个是非的小胖子嘴中听到他们的各种新闻,那时才多大,他们竟然就亲了,俗称;“打嘴炮”,妈的老子当时一听差点没气背过去,不过倒也无可奈何。
陈书帆召集了大胖子等人手,不过当时我这边也不少,大ca一场上,我带着张记卖克一帮子晚自习一下就搁那等着,衣服里藏好了乒乓拍和棍子,颇有一番决一死战的架势,憋了那么久了,也受够了,这回贾小龙这个死胖子倒是挺识相,站到我了这边,陈书帆那就那么些人,除了大胖子其它人倒也不用怕啥,那些个他用吃的和钱招买的人,一看我们这架势,跑的比兔子还快,到了后来,陈书帆那就剩了几个,没把握了,服软了,不过我不干了,妈的抢了我喜欢的女的,收买了老子兄弟,说算了就能算了?
最后开始狡辩,他挺识相,磨叽了半天还是道了个歉,说就这么算了,但我还是很坚决,就是要打,说着就抽出乒乓拍子就准备轮了,不过可惜,不知道哪个贱人打的小报告,老师不早不晚就这时候来了,没办法,挨了顿骂,憋着火,只能乖乖回宿舍。
自这事以后,他悄悄了很久,用我们这的话说就是沟子加严了,班里原本一些不愿和我玩的,可能也因为我的变化,开始接近我了,一年多的恩怨总算消停了,我也松了口气,心中的对他的恨意也消散了不少,毕竟,那时候对他的确是过分了些。
这一学期,最值得我骄傲的事,莫过于五年级学校举行的那次卡拉一k大赛,比赛人家都唱的儿童歌曲,可就唯我不同,我从四年级开始学歌,唱歌,凭着自己的天赋唱,说是天赋,其实也是跟我从小就在舞厅长大有关,耳儒目染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