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儿,你与我在一起这些日子,为什么从来都不说?”
恭昭媛看着豫小仪消瘦下去的小脸儿,嘴角的一丝黑血,痛心疾首,又暗自悔恨,明明知道最近这些日子,豫儿有些不正常,还对她不闻不问的,大概就是这样的疏忽大意,豫儿才会着了那歹人的威胁吧。“皇上,这事儿豫小仪虽然有参与,可这都是那歹人逼迫她干的,还望皇上宽宏大量,饶恕豫儿吧!”恭昭媛知道,豫小仪恐怕与谋害皇后娘娘之事脱不d了干系,只求着皇上网开一面。
皇上神色淡淡的,眼神凉薄,扫在恭昭媛身上,让她着着实实打了个冷战。
“豫小仪觉醒,朕要听完整件事情的经过,再做打算。”
豫小仪微微点头,只是心里却多多少少没先前那样惊惶,听皇上这意思,似乎并没有要治她罪的意思。
豫小仪决定好好表现,争取将事情说的越离奇越好,将她在这件事情里的身份扭转,最好是处于劣势,想来以皇上的性子,她这条小命还是可以保全的。
“后来,那歹人几次三番施法,又放了一只七彩蜘蛛在皇后娘娘的寝宫,只是这事儿并非臣妾所为,而是那歹人亲自做的,只是他闲着无事,便会与臣妾拉扯这些事情。
原本臣妾也是想要将这事儿禀报给皇上听的,只是只要臣妾一有这种心思,胸口便又闷又疼,像是要死了一样。
那人恐吓臣妾,说是只要臣妾起这样告密的心思,那在臣妾腹中的蛊就要将臣妾的心一口一口的吃掉。
臣妾,臣妾,实在太害怕了,这才容忍他到现在。”
豫小仪都要被自己编织的故事感动的哭了,感同身受,仿佛她真的经历过这些事情。
“后来又是怎样的?”
皇上只是淡淡的看了豫小仪好几眼,只顾催促她将事情讲完,只要想起皇后生死不明的躺在床上这些日子,不吃不喝的,皇上便对面前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可怜不起来。
“后来,后来,那人说今日再做一次法,皇后娘娘便会散去最后一口气,真正没命。
只是做到一半时,那人察觉到御林军往这边来,便逼迫臣妾哄骗御林军,往别的方向跑远了。”事情算是水落石出了,只是在场的御林军却觉得有些郁郁,这豫小仪居然三番两次的帮着歹人哄骗他们,当他们是耍猴的,东奔西走的。“这些i器具便是那人做法所要用到的东西么?”
皇上指了指摆在桌上还没收拾好的东西问豫小仪。
豫小仪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殷切的望着皇上,两只眼睛都要柔媚的滴出水来。
这样的女子,在这个时候献媚,皇上只觉得恶心,索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背过身子转向御林军教头。
“萱院首过来,为豫小仪诊治,其余众人,分散开来,照着豫小仪口中所说的查看宫里有没有相似的可疑人物。”
便再不管其他,甩袖大步流星的离开,豫小仪的说辞虽然听着无懈可击,只是皇上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教头,你说,豫小仪的话,可信么?”
御林军教头是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心思却细腻的紧,原本他就对先前豫小仪的说法有些怀疑,见皇上问道,自然是有什么便说什么。
“属下不觉得豫小仪说的话可信,先前豫小仪对门外的御林军说,那歹人从窗户逃出,只是属下带人恰好从北面过来,根本没有见到可疑之人,况且整个宫里都戒严了,那人若是真的存在,现在也是躲在宫里某处。”
教头说的有理,皇上满意的点点头,御林军的教头有这种细致入微的教头,想来这宫里的安全是有保障的。
“这事儿咱们暂且等着院首出来了再说。”
到底豫小仪口中所说是不是真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