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元抿嘴笑着,像一只得意的猫儿,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他,向他邀功。
皇上最见不得柳青元这副孩子气的模样,当下一颗心都被柳青元撒娇的样子占满,揽过柳青元便是一个香吻。
闹到后面,皇上便毫无顾忌,将柳青元手里的药丸一口吞下,没过一会儿,当着是神清气爽。
“元儿,这丹药还真有祛除疲惫的功效,你看,为夫现在又能生龙活虎,活泼乱跳了。”
见柳青元只是别过脸笑的放肆,知道她是在笑话他言语幼稚,一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掰过柳青元的身子,一把按倒在床上,就要行夫妻之乐,将柳青元吓了一跳。
“皇上,快到早朝的时辰了,别闹!”
长春宫里其乐融融,慈宁宫却是一片低压。
“韩嬷嬷,你如实的告诉哀家,是不是福宜做了什么错事,不然皇上怎么忍心将自己的亲身女儿关在冷宫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叫那孩子受尽折磨。”
韩嬷嬷也是躲在柳青元宫外将福宜之事看得清清楚楚,目送着福宜被人带到冷宫,这才折回慈宁宫。
原以为太后已经睡下了,哪里知道回慈宁宫的路上,竟然见到歪坐在轿撵上没精打采的太后,正巧见着福宜被小太监押解到冷宫。
“太后,您真是多虑了,六公主只是夜里哭着想生母了,搅得元容夫人宫里不得安宁,元容夫人无法,又不敢为福宜做主,这才叫人将皇上请去的。
皇上怜惜福宜公主小小年纪便离开亲娘,便起了恻隐之心,同意福宜公主到冷宫陪前皇后几日,以解她的相思之苦。”
韩嬷嬷苦口婆心,一路上念念叨叨,总算是扶着太后冒着绵绵细雨回到了慈宁宫。
宫里伺候的宫女太监都已经起身,火龙一直没熄灭过,一进宫里,便有一股暖洋洋的气儿往身上扑,韩嬷嬷将太后费力的扶到软榻上躺好,忙上忙下为她搅着帕子尽手尽脸。
太后还惦记着福宜的事情,想到元容夫人的性子,这等小事儿她根本就没必要打扰皇上的清静。
见韩嬷嬷忙得脚不沾地,又不敢向往常那般正眼瞧她,相处几十年了,太后怎么会不了解韩嬷嬷的性子呢?她这样逃避,肯定是有事儿瞒了她。
“韩嬷嬷,你也累了大半宿了,哀家原本想要让你下去休息的,只是韩嬷嬷,你伺候哀家几十年,是个什么性子哀家又怎么会不知道。
福宜之事,另有蹊跷,是不是?
你也不要瞒着哀家了,若是你再编些说辞谈塞哀家,哀家明日便到元容夫人宫里亲自去问!”
韩嬷嬷知道太后是说到做到的性子,想到太后这身子越来越脆弱,外面又下着小雨,太后是不能吹风的,恐怕加重病情,没法子,只得将六公主做下的那些蠢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太后越听越是气愤,也不知那豫小仪到底是怎么带人的,怎么将福宜养成这样黑白不分的性子的。
“真不知宫里这些妃嫔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将福宜教成这个样子,是非不分不说,倒还恩将仇报!
果真是皇后的亲身孩子,也是随了她的性子了!”
太后胸口起伏的厉害,连气儿都有些喘不上来,韩嬷嬷暗自后悔,早知道太后这么激动,之前就不应该给太后说实话。
“太后,您心里别气,福宜公主还小,只是被有心人误导了,至于教唆之罪,皇上已经查明与豫小仪无关的。”
韩嬷嬷将太后扶起身子倚靠在软枕,温声细语的说些安慰的话。“唉!也怪哀家这身子不争气,元容夫人虽得皇上的厚爱,可她确是个不理事儿的,再说敏仪夫人,这孩子心眼儿是好的,便是一张嘴爱得罪人。皇上如今已是烦扰,哀家怎么见得后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