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你的回忆,那么这是上天对你最大恩赐以及对我最大的残忍。
——尤佳佳
生病的那几天,精神特别不好,用了半天的调休去了医院,医院里不是等待看病的人就是吵架的人,医生呆在病房里无聊出来看吵架,而我带着口罩等待检查,这一天,检查的人很多,我的身边坐着一个优雅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样的感觉,她在看一本书,看到一半她笑着对我说,“我要去验一下血,离开一下,你能帮我留着这个位置吗?”
我说,“你留一样东西在这里吧。”
这个是大学占座的习惯,放一本书就说明此座已占。那个优雅的女人放了一本书就离开了,几分钟以后她回来了,对我说了句谢谢,可是我们的排队队伍没有怎么动过。
她的那本名我忘得差不多,好像是类似于品读诗中的禅意。
这样嘈杂的环境里,有人在不耐烦的等待,有人在吵架,有人在咳嗽,进了医院的人脸上都是疲惫,而这个优雅的女人很淡然,静静得看书,静静得等待。
我问她,“你是老师吗?”不知道为什么,就问出了口。
她回答:“是的。”
我问她:“你教高中还是初中?”
她说,“教高中。”
我觉得她不是教语文的就是教艺术的,于是问她,“你是教什么的?”
她说,“教语文。”
我心里暗喜,在社历练了两年开始会看人了。
我问她:“你在哪个学校教书
她说,“在s高。”
那是帅哥喜欢的人的学校,帅哥说,他喜欢那个人喜欢了十年,她知道他住在s高附近,所以毕业之后也会常常回去,在那里的车站等着期待遇见他,上一个冬天,她每天下班都会等在那个车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可是明明知道不会遇见,可是心里还是抱着一种期待,这种就是无可救药的爱恋。
想到帅哥,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有一份无可救药的爱恋。
她问我:“你也是老师吗?”
我对那个老师说,“是的,我是幼儿园老师。”
她问我:“你生什么病?”
我说:“发烧,扁桃体发炎。”
她说,“当幼儿园老师挺辛苦吧。”
这是那一天,我听到过最温暖的话。
我回答,“还成,就是经常喉咙痛。”
她笑笑说,“当老师好多都这样。”
我问她:“老师你姓什么?”她说,“我姓薛。”就这样一来二去,我们聊着天度过了无聊的排队时间。
我想那个市西的老师是我在医院的半天时间,唯一对我笑的人,一个病人对另一个病人露出笑容是多难得的事情。
我做完检查回到单位的时候已经是吃午饭的时间,那天的午饭不太好吃,熊孩子都吃的很慢,我吃完饭的时候,熊孩子们还没有吃完。
搭班说,“他们早上都问我你去哪里了?”
顿时心里一阵温暖,我看到我喜欢的南南还在痛苦的吃饭,我就过去逗他,我蹲在他的身边问,“南南是什么星座的?”
南南把筷子放下来,两只手放在小脑袋边上做成v字说,“螃蟹座。”
那一刻,我觉得那些不舒服全部消失了,我抱着南南哈哈大笑。
南南一个不经意的回答,比什么药都来的有效。
那一天在回到家之前遇到开心的事情就是医院里那位给予我笑容的老师还有巨蟹座的南南说自己是螃蟹座可爱的样子。
我那一天坐在公交车上想,给予别人一些关心,一些笑容,一些理解自己根本就不会失去什么,可是为什么有些人就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