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这么着急臣弟回去干什么?莫不是皇嫂屋子里藏了别的男人。”看着雪倾城现在这副模样,萧然看了竟是为太子皇兄感到默哀。太子皇兄想尽一切办法,讨雪倾城欢心,而雪倾城却是不理不睬,难不成,这女人的心是用石头做的?
“这屋子里可没有什么别的男人,倒是有一个痴情负心汗。”竟然说她雪倾城偷男人,雪倾城最嘴上也不饶人,也是说着萧然负了秦潇一场,断不会轻易把人交出来。
“皇嫂眼中,臣弟也不是什么负心汗,若说痴情,也只对臣弟的王妃痴情。”秦潇和他的婚事已经定了,这个已经是不可以改变的事实了。他萧然此生只爱秦潇一人。“皇嫂,父皇把婚事的日子已经定了,就算二十天后,比几位侧妃入太子府稍微早一点。”
说实话,萧然也是担心,所以向父皇提议稍微早一些娶秦潇过门,这样也好防止那些富家子弟对秦潇的肖想。
“倘若你的王妃不愿意嫁给你呢?”秦潇赖她这儿一来是找个清静的地方休息的,二来也是为了躲避婚事。可是躲得了一时,怎躲得了一世?雪倾城也是替秦潇问萧然。
若是不愿,强求又有何用呢?秦潇若是不愿意,那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对两人都不好。有些事,必须两厢情愿的才好,若是想萧然和秦潇这样的,便是最糟糕的。
“她不会不嫁给我的。”若是秦潇不嫁,他也只好用她家人的性命来威胁她了。秦潇什么都不在乎,却有一点是致命的,她太过在意亲情和友情,以至于,萧然只好用这一个把柄威胁秦潇。纵然,这招卑鄙,萧然也是想不出其余的招数。
“你若想是威胁她,她若是不肯,那岂不是毁了她,也毁了自己。”雪倾城看出了萧然的意图,这般卑劣的招数都能使得出来,不愧是皇室的人。
想着自己日后要嫁的男人会是那个样子,雪倾城不禁有些恶寒。
“我宁可毁了她。”萧然喃喃。如果毁了她,能够让她属于他;如果毁了她,能够让她恨自己;如果毁了她,能够让她记住自己;他宁可毁了她。
“水已经喝好了,燕王请回吧!”说是女人心海底针,可有知道男人的心才是难猜。雪倾城,秦潇与萧然并不是一路的人,若是换做她们女人,她们也绝不会这样做。
“臣弟告退。”萧然知道在这么问是问不出结果的,倒不如先退下,日后再来。
然而此时,珠帘后,却有什么动静。
“谁在那里?”堂堂太子宫竟有外人在,萧然怎会容忍。“看来皇嫂屋子里真的有别的男人啊。”
萧然掀开珠帘,却是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雪倾城勾嘴笑道:“燕王是否是疑心太重,一阵风刮过罢了。”心里却也是松了一口气,刚刚定是秦潇出来看看,才惊动萧然。好在秦潇跑得快,要不然自己也就无法解释了。
“说不定是一只野猫呢?”当真是一只野猫,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那双利爪虽是锋利,但也是撩人。
“呵呵。”野猫也好,家猫也罢,都是有着一颗流浪的心,想要解除束缚,越是挣扎,捆绑得越紧。
“那臣弟告退。”小野猫,看我不抓住你。
院落里,早就是闻不到气息。野猫善于隐匿,但他偏偏是善于抓野猫。任何风吹草动,也逃不脱他的五官。
风声起,人影动,某人却是一直躲着。
“潇潇,你这又是何必么?”墙角,女子的身影被揪了出来。那红肿的双眼,这是她哭过的痕迹。眼下,淡淡的泪痕。
“怎么,你哭过了?”他的女人哭了,叫他怎么不伤心?拂过秦潇的脸庞,萧然紧紧的把她拥入怀里。
“谁要你管啊!”秦潇倔强的推开萧然,却是不愿意让萧然看到她这幅狼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