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得慌。
“我只是太想宝宝了,不好意思。”盛夏轻笑着,更何况,这是她和秦桑的共用空间,难不成,她进自己的家,还要先敲门?
秦桑扳着脸,瞥了盛夏一眼,问:“银泰证券似乎很难进的,你面试结果怎么样?”
盛夏走到摇篮边,目光落在刚睡着的宝宝纷嫩的小脸上,不禁变得格外柔和,虽然宝宝刚生出来气色不太好,她一直埋怨自己,没有照顾好宝宝,不过现在宝宝已经好了太多了。
“嗯。银泰证券聘用了我,不过要经过四个月的见习期。秦桑,谢谢你这么帮着我。”
“你做银泰总裁的秘书?”秦桑的眼底明显多了一抹轻视,嘴角不禁扬起一抹讥笑:“我可听说,银泰总裁在国外的时候,绯闻不断!男人的财富和男人的女人总是成正比,你最好不要抱着什么企图去银泰,否则,一定会死无全尸!”
不知道是不是盛夏的错觉,她总觉得现在的秦桑,和她以前见到的那个秦桑并不是同一个女人。
是秦桑变了,抑或是,她自己变得敏感了?
如果不是看在秦桑悉心照料孩子的份上,她一定会据理力争!
“秦桑,我明白你是为我好,不过,我已经是盛铭的母亲了,我去银泰,单纯是因为那里福利待遇好。我要陪宝宝休息了,请你出去!”
姑苏家。
慵懒的阳光散落一地,姑苏业成和谭姑苏子墨坐在餐桌旁,脸色都不太好。
姑苏子墨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道:“爸爸,二哥这次到底会不会有事?”
他好担心。
姑苏业成眼底闪过一抹黯淡,嘴角多了一抹不屑,“哼,就凭几个下三烂,也敢动姑苏家的人,做梦!”
“我还听说,盛夏离开祁哥哥后,死活不肯离婚,现在祁哥哥愿意签署离婚协议书,她深受打击,差点死去!”
“没了靠山,自然会失落,她死不死和姑苏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姑苏业成淡淡的啜了口马克杯中的蓝山咖啡。
“子墨,你说什么,盛夏差点死去?”
从楼梯口处传来的质问声,让姑苏业成和谭姑苏子墨均是一愣。
抬头的那一刹那,便见到祁恺威欣长的身影直直地伫立在楼梯口处,双眸微沉,眼底透出一抹坚决与不安。
姑苏业成脸上多了一抹尴尬,勉强扯出笑容,“快过来吃早餐吧!天天怎么还没有下楼呢?”
可祁恺威却像没有听到姑苏业成的话一般,依旧呆愣在原地,原本俊逸非凡的脸庞,却显得有些憔悴,微抿的薄唇泛着冷意,欣长的身躯,如一块磐石般坚不可摧。
姑苏业成冷着脸,轻轻一愣,不由放下手中的碗筷走到他面前,“恺威,你到底是怎么了?”
“义父,既然你们有了盛夏的消息,为什么不告诉我?”祁恺威徐徐开口,冷冽的声线带着让人无法轻易觉察的颤抖。
说实话,对盛夏,他心底是愧疚的。
不管他曾经怎样地伤害过她,怎样将她作为一颗棋子,放任她自生自灭,可一夜夫妻百日恩。
现在夏家盛家因为他,沦落得一钱不值。
天天回到他身边,他以为自己会很快就忘了她。
可他试了一次又一次,却发现,他做不到。
“恺威,你知道你现在在以什么身份说这句话吗?”姑苏业成扯下脸,“她盛夏是什么家世,没有夏家作为支撑的她,简直连路边的一条狗都不如!更何况,我什么时候同意你娶那个女人?既然你已经自私够了,就该回到现实中!能够在家世未落之前勾上你,也算是她的一种幸运!毕竟你还帮她续着夏忆的命,不是吗?”
待续
松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