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下午,钟叔手拿着一张招工启事急急忙忙地走进红楼八楼的监控室。
看到卢素裹也在那里,钟叔恭笑着说:“二小姐也在啊。”
卢素裹微笑着说:“钟叔,您好!”说完,转头跟姐姐卢红装快乐地聊着。
钟叔走到卢喜森的面前站住,把手里的招工启事递给卢喜森,然后说:“卢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卢喜森拿过一看,不以为然地说:“喔!这是瓷泥厂扩大生产的需要,在招工。这事素裹有跟我说过。我正高兴着呢。怎么,你有发现什么异常?”
钟叔摇着头说:“那倒没有。来的这些年龄大小不一,口音又各地都有。明显是出来打工的外省仔。只是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我是有点担忧。”
“钟叔,那是我要的人。瓷泥厂原先是一班,现在要全天候生产,要实行‘三班倒’。你说,那得增加多少人哪!我还嫌人来的不够多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要是觉得不妥,我立马就把他们叫回去。”卢素裹没好气地说。
“二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钟叔恭卑地说。
“好了。去干你的正事。别老是神经过敏,老是来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今天是星期六,晚上可给我盯好了。出了差错唯你是问。”卢喜森严厉地说。
“是!那我去忙了。”说完,钟叔弯着腰退出。
卢红装看着钟叔的背影,鼻子哼了一下,不以为然地说:“这个钟叔,怎么整天疑神疑鬼的。”
“这个可以理解嘛。毕竟他干了那么多年警察,都养成那习惯了。不用大惊小怪。”卢喜森笑呵呵地说。
“爸爸!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卢素裹适时地起了话题。
“说吧。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卢喜森望着眼前的这对漂亮的宝贝女儿,正开心着呢。
“有一个客户,一下子就给我们的帐号里打进了十万元,来预定我们的新产品高白半瓷。我和陆技术员商量后,认为我们应该去拜访这个客户一下,顺便把合同谈妥。”卢素裹镇定地说。
“这是很应该的嘛。你是越来越能干了。那就去吧。”卢喜森乐呵呵地说。
“我们打算就在下午去。所以我现在来就想跟你借车。”卢素裹小心翼翼地说。
“说什么‘借’呀。这里你看中那部开了就走了。”卢喜森大方地说。
此时,卢红装在旁插嘴:“还是开我那部红色法拉利去吧。那部车的各项性能都比较优越。开着比较放心。反正我下午那里都不去。”
“谢谢姐姐!我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了。”说完,卢素裹情不自禁地上前拥抱卢红装。
卢红装用手轻拍卢素裹的后背,低声吩咐:“你可得把陆技术员原原本本地给我送回来。少一根汗毛我唯你是问。”
“放心吧。这是必须的!”说完,卢素裹心想:我自己比你还宝贝着呢。
“爸爸!姐姐!那我走了。”卢素裹适时告辞,愉快地离开了红楼。
卢素裹把车开到瓷泥厂门口,陆通早已等候在那里。
卢素裹停车,打开车窗,探出头说:“要不你来开吧,你技术好。”
陆通打开车门,边钻进去边说:“不行!等出了卢镇,到外面的高速公路上才换我来开。你不用慌张,按正常速度开就行。”
“还是你心细。”卢素裹由衷地感慨。
“越到关键时刻就越要胆大心细。一点马虎都要不得。”陆通平静地说。
“来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这你就放心吧。厂长吩咐的事情谁敢马虎呀。最后一批人也已顺利到达,由表妹负责安排,由丁队长统领。现在我们厂里可是人员满满的。只等一声令下,就个个犹如出笼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