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辰看着宁采薇,感激的笑了笑。
宁采薇也是小嘴一抿,扯出个如花笑靥,随即撤回竹枝,又舞“剑”攻来,华辰虽然眼明手快,勉强可以抵挡几招,但是不懂剑术,无法回击,有几次甚至以无相天书中的拳脚功夫来用在剑法上,弄得剑术不像剑术,拳脚不像拳脚,好生别扭。
宁采薇自然知道华辰不谙剑术,也是时时顾及华辰,不敢逼得太紧,练了一阵,他忽然想起一招,不禁面上泛起红晕,但“剑”随意到,右手一挽,将剑背在身后,身子朝着华辰倒了过去,她这一招名叫“轻罗托木”,本来是让对方以为自己体力不支,假作晕倒之像,然后剑从左侧腰间伸出,直刺对方小腹。
但宁采薇意不在剑,只是想要靠在华辰肩头,更不会刺伤对方。
古语有云:“女为轻罗,当托乔木。”这一招剑法是宁东凡所教,但宁东凡曾告诫宁采薇,如果遇到丧心病狂的杀人狂魔,切不可用。这招其实很难伤到对方,敌人既要杀你,又怎会管你晕倒不晕倒,只是教着宁采薇玩玩罢了,没想到今天还派上了用场。
华辰见宁采薇扑倒,赶紧扶住宁采薇,问道:“师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宁采薇靠在华辰怀中,嗔道:“都是给你气的。”
华辰奇道:“我什么地方让你不高兴了吗?”
宁采薇笑道:“你用拳脚功夫来使剑,不伦不类的,难看死了。”
华辰挠头傻笑,说道:“师妹,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师父教剑法的时候我都没学,现在学的无相天书,都是拳脚功夫。”
宁采薇直起身子,扔下竹枝,说道:“大师兄,等你学好无相天书以后,我们浪迹江湖好不好?”
华辰想了一阵,说道:“其实,我还是喜欢以前在凤凰城的日子,每天陪着你上山采药,无忧无虑的,那才好呢。”
宁采薇嘟着小嘴,想了一阵,说道:“好是好,就是天天呆在一个地方,实在太闷了。”
华辰突然低下了头,原来小师妹不喜欢那种生活。
“华辰,原来你们武功这么好啊?”林子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华辰和宁采薇转眼看去,只见竹林里蹦出一个人来,手里提着两个酒袋,站在面前傻笑。
宁采薇羞红了耳根子,嗔怒道:“大憨,你躲在竹林里偷听我们说话?”
那人正是大憨。
大憨呵呵傻笑,说道:“我看你们刚才打得煞是精彩,所以就偷偷看了一会。”
华辰说道:“你这么晚了,还上山来干什么?”
大憨摇了摇手中的酒袋,支支吾吾地想了一阵,才说道:“啊,我是来请你喝酒的,你今天今天赢了,所以所以,哎呀,反正是好事,请你喝酒啦。”他支支吾吾想了一阵,好像在背书一样,又突然想不起来,只好不说。
华辰和宁采薇对望了一眼,心中均想,大憨平日里,傻里傻气的,今天怎么会突然想到要请我们喝酒。
大憨低头想了一阵,说道:“啊,我看你们不在房间,所以就找到这儿来了。”他借着夜光,看了酒袋一眼,接着说道:“努,我们好好喝酒吧。”
华辰突然变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看大憨打开酒袋就大喝了一口,也没管那么多,扯开酒袋,也大喝一口,说道:“咱们趁着月光,喝个痛快,哈哈。”
宁采薇看着他二人喝得兴奋,吵着闹着也要喝,华辰只好将自己的酒葫芦递给她,说道:“师妹,你可要少喝一点。”
宁采薇高兴点头,但酒刚到嘴边,就吐了出来,说道:“这么辣,有什么好喝的,不喝了,不喝了。”
华辰酒意上涌,哈哈大笑,酒袋凑到嘴边,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大憨不胜酒力,没喝几口就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