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女人的话,差点没给我雷晕过去,我也见过自恋的,但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只是想问这天姤城的传送点在哪。”
“那边!”重新将视线转移到电影上,看都没看,这小妞就指向了西方。
“谢谢。”道了声谢,我走到一边,对富江说:“妹纸,借我一滴血。”
“干什么?”富江警惕的看了我一眼,但又很想知道我究竟有什么企图。
“害人。”我的回答非常简单明确。
极不情愿的挤给我一滴鲜血,富江夸张的咧了咧嘴,道:“痛死了,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没有理会她,我将目光投到了茅屋道六身上,尚未开始说话,这家伙便已经屈服在了我冷漠的眼神下:“茅屋先生,你的法印既然可以封印住鬼火,从而让它起到一个增加攻击范围的效果,那么,你这个法印施加在富江的鲜血上会不会促使感染者的同化速度加快,从而避免出现在我身上的这种反吞噬再次发生呢?”
听到我这个大胆的猜想,茅屋道六和富江均是惊呼了出来:“天才!”
说着,茅屋道六在我手中的这滴富江之血上加盖了封印,此时,它看起来就像是一粒红色的防腐剂。
走到一处无人之地,我从包裹中取出狸猫的变身卡,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丑陋至极的面目,一个后空翻,将狸猫的变身卡往头上一贴,我成功的变成了我脑海中的那个人,只见,此时的我独眼,塌鼻,无唇,脸上几乎被刀疤所遮瞒,身上却穿了一件漂亮的黑色爵士装,头发因为油污的渲染打成了数道死结,总的来说,我现在是一个肮脏到极致的恶人,即便对手再凶狠,在看到我这般样子后也应该没胆子举起手中的刀了:“如何,我现在的样子。”因为没有了嘴唇的包裹,我的声音变得有些怪异,而且还有些嘶哑,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绝世恶人。
“哥哥,我有种想吐的欲望!”富江倒是很诚实,丝毫不掩盖自己对我的感觉。
至于茅屋道六,这家伙则是没有多大反差,看来他的承受能力还是比较强大的:“阴阳桑,我现在真的想从12楼跳下来看看自己摔死之后究竟有没有你现在这么丑!”真没想到,原来这老小子的嘴也是这么损的,看来以前是我低估他了。
“茅屋先生,帮我个忙。”没有理会他的调侃,我直接单刀直入,说出了自己的条件:“一会我负责把那妞引开,你帮忙把富江的血给那丫头加饮料里!”说着,我将手中的富江之血递了过去。
犹豫了一会儿,茅屋道六道:“你等等,我先再上面加几层转移印记,以至它到我手里不会破掉。”说着,茅屋道六一连捏了几个印在副将之血上,才肯将它接过。
事实上,街道上的怪人绝不在少数,但像我这么怪,这么拉风的人,却是蝎子拉屎毒一份。
在看到我之后,众人皆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如此一来我反倒是高兴,而我从这边走过,茅屋道六却是从另一边包抄,我在这边吸引目光,茅屋道六却是在另一边惬意的走着,而富江那妮子则是站在最中间,欣赏我是如何设计害人的。
“hi!美女!”走在路上,原本我还是想撸一撸头发,来一个英姿飒爽的动作的,但无奈,这头发都是打成结的,我想要撸,却是撸之不动。
无奈之下,只好作罢,但我仍旧是结合了表演舞台剧的动作来吸引绝大多数路人的注意。
可谁知,就在这时,一片呼啸而至的石子噼里啪啦的落在了我的身上,因为事先已经看清楚是谁打出来的东西了,所以,我并未闪躲,而且配合这些石子我还演了一场戏。
捂住脸,我先是假装低泣,随后,我猛然抬起头,唱道:“insleephesangtome,indre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