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么做,并非是我喜欢被各种虐,实则是因为这断手摆在这里一来不美观,二来是我怕放任它不管后它会变出第二个我出来。
“最后一个人,田中真弥,那个外表冷漠、睿智,内心却天真的像个孩童的男生。”走在路上,我心里有一点小得瑟,毕竟,我吓唬人的本领可是比杀人的本领高的多,但吓死人的勾当我还没有尝试过,或许,这次还真能吓死一个也说不定。
在学校内找了半天,最终,我将目标定位在了我认为他最不可能躲藏的地方,体育馆。
话说回来,富江这丫头倒也是真心不困,从被我们的打斗惊醒后,她便一直伫立在体育馆门口,不曾见她动过。
将圣棺阴阳吸入掌心,我缓步走到其跟前,道:“这么晚了,怎么不去睡觉?”
“不困自然就不想去睡。”这丫头满脸微笑的看着我,轻声回道。
“那个人是怎么进去的?”我想,富江这丫头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
想了想,这家伙回了我一句:“我放进去的啊。”此时,这家伙声音很甜美,样子也很萝莉,不管怎么样,就是让我恨不起来。
其实,我觉得我自己现在很生气,但却表达不出来,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这样,或许,这只是一种系统设定也说不准,如果在现实中我还出现这种症状的话,那就说明,我真的疯了。
“那你为何不拦下他?”
“因为你不让我插手,我只是个帮忙守围墙的。”好家伙,这货把敌人放进去之后还挺理直气壮。
摆出一副苦瓜脸,我笑道:“把人放进去之后还挺理直气壮呢?”说着,我一把推开她,径自往体育馆内走去。
根据我的细心观察,我发现,那田中真弥躲在茅屋道六的床下,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怎么进去的,至于茅屋道六,仍旧是满血,显然是未遭毒手。
试着拉了一下门,门是锁着的,无奈之下,我只好唤出阴圣棺,用最古老也是最有效的方式破门而入。
“砰~”一声大响,阴圣棺撞在了茅屋道六房间的门上,一瞬间,整个房门呼啸而出,穿透窗子,飞向了操场。
而恰恰也是在这同一瞬间,原本还在熟睡中的茅屋道六也忽然醒了过来,双眼圆睁,道:“有杀气!”
说着,他一下从床上跃了起来,看其身上,仍旧穿着衣服,原来这家伙睡觉是不脱衣服的,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你是谁?”看着我,茅屋道六有些疑惑,毕竟,他没看到过我的本来面目,感到疑惑也在情理之中。
左手一拖,阴圣棺缩小,没入了我的手心:“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告诉你一个秘密。”指了指茅屋道六床下,我笑道:“你床下藏了一个人。”
我这话刚说完,只见,田中真弥猝然发难,自床下跃出,双手紧紧的勒在了茅屋道六的脖子上:“你不要动!你只要敢动,这个大叔就会没命。”这个家伙看着我,眼睛中早已没了之前的那种自信,取而代之的是疯狂。
人的情绪瞬息万变,现在我面前这个家伙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那你想怎么样?”我这样问他,声音中听不出喜悲,有的,只是些许的无奈,事实上,茅屋道六的死亡对我、对所有人都不会有任何影响,对整个社会来说,他只是个流lang汉,即便是死,也没有人会在日后的岁月里想起他,更不会有人在他的祭日送上一束菊花或者一朵剑兰。
一个无影遁使出,眨眼的功夫我便闪到了田中真弥身后,和他的动作一样,我将两只手锁在其脖颈间。
被我锁住脖颈,这个家伙不敢再动弹,但他仍旧紧紧的勒着茅屋道六的脖子:“你是谁?”临终前,他这么问了我一句。
而我也的确回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