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更何况,有这个时间我还不如先去将茅屋道六救下来,或许他那里有什么隐藏任务可接也说不定,也许他是想让我去和安倍晴明斗斗法,然后我大展神威,毛小方附体,张陵附体,总之是各种附体,到时候斗哭丫的。
基于这个想法,我并没有去找富江的麻烦,毕竟我是主,她是仆,我这么一个有主心骨的和一个不懂事的争什么争,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和富江一起,各自踩上圣棺阴阳,意念一动,转眼间,我们便到了学校仓库后。
只见,茅屋道六被挂在围墙的铁栅栏上,大腿根部被栅栏顶端防贼的尖刺整个刺穿,难怪这家伙要喊救命了。
“你回来干什么?”看着满脸痛苦的茅屋道六,我有点幸灾乐祸,什么叫报应?这就叫报应,骗人的后果,尤其是骗我的后果。
茅屋道六用手拼命的撑着栏杆,因为肌肉过于紧绷,他的血管显得异常粗壮,如果在过一会儿,这家伙难免不会爆血管。
也来不及询问为什么富江会和我待在一起,茅屋道六像一只树袋熊似的看着我,颤声道:“先,先,先救我,救,救我下来再说!”说着,他嘴里传出了厚重的喘息声。
飞到其身边,抓住他的领子,轻轻一提,茅屋道六被我仍在了棺盖上,鲜血,不断从其伤口中涌出,没入棺盖,消失不见,我想,这应该是被阳圣棺给吸收了。
微掩玉口,富江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上去要多纯真有多纯真:“哇,他流了好多血,这么大的创口,不打破伤风针真的可以吗?不用线缝起来真的也可以吗?哇,看到骨头了,骨头不用钉子钉住难道仍旧可以吗?”一看,便知道是这个家伙很想在茅屋道六身上肆虐一番。
如果换了平时,我想,我应该会允许她那么做,但是,这次不行。因为,不管怎么说,我欠茅屋道六一条命,虽然不知道这厮是如何救下的我,但这个恩情我始终得还,索性,就趁着这个机会一次性还清好了,他救我一命,我还他一命,自此,两不相欠。
捏个剑诀向地面遥遥一指,圣棺阴阳缓缓飞下,最终,停在了距离地面半米高的位置。
茅屋道满如同一只小鸡崽般被我提在手里,在确定好这样做不会令其受伤后,我收腹提臀,以一式‘嫦娥奔月’自阳圣棺上跃下,安稳的落在了地面上,许是茅屋道六在这个过程中受到了某种外力的震荡,他伤口中所流的血,越发的汹涌,渐渐的,竟发展成了血流不止这么一个情况。
“我艹,这哥们血小板真少。”当然,我不会将这次意外归功到我的头上,他体质不好还怪我,像话吗?
将其平放在地上,我手一招,阳圣棺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几个盘旋,化作墨斗大小,停在了茅屋道六腿部创口上方。
“天棺赐福!”一声大喝,我手中一捏剑诀,左划拉一下,右划拉一下,最后还乱画了几个圈,终于,在飞速转动的同时,阳圣棺绽放出了夺目的光彩,之所以将其变小,就是因为这点,这玩意儿变到最大再放招,很容易把人眼给晃瞎,变小之后,虽然仍旧很夺目很炙热,但却比之之前我使用那次弱太多了。
以我的疗伤功力,修补他腿上那个破洞简直就和缝破麻袋一样简单。
此时,除却他头上的汗还有他穿着的破裤子外加其腿上的血渍,原本的伤口,甚至是连个疤都没有落下,这可比送医院动手术效果好多了。
唤回阳圣棺,托在手里,我满脸微笑的看着已经坐起身子的茅屋道六,道:“说吧,回来干什么?”既然他拼死回来,那就说明这货一定在这间学校内藏了某种不可示人的东西或者秘密。
可是,茅屋道六似乎忽略了我的问话,只是一个劲的猛瞧富江这妮子,个中隐情不言而喻:“你,你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