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厅!"
黄云飞回身疾步朝大厅奔去。
"说,小宝儿呢?"黄云飞拿着一杯嗤嗤冒烟的酒杯,一手卡住身穿紫衣的翠荷的脖子,阴森森问道。陈容不觉往后退了退,太可怕了!
"掌,掌门,我不知道,不"
看着那幽绿冒烟的液体,翠荷早已吓得舌头打结,满脸虚汗,边说边往后退。
黄衣的萍儿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的鞭痕,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不说是吗?"黄云飞放柔声音,含笑道:"这'腐心散'喝了不会死人,但是你会看着自己的肌肤一寸寸腐烂,先是脸再是身体,那些腐烂的肉会惹来苍蝇,蚂蚁,然后"
黄云飞边说边将酒杯稍倾,那幽绿的液体洒了一滴在地,兹兹冒着黑烟,好不渗人!
翠荷死死抓住衣襟,面上早已没了血色,瞳孔放大,直直盯着那黑烟,想着自己肌肤一寸寸腐烂,突然放声大哭,扑倒在地,头也不敢抬一下,"我说,我说"
萍儿也哭着扑过来,抱着翠荷,两人瑟瑟同声道:"是柳如换!"
"嗯"伸一个懒腰,蔚紫衣缓缓张启眼帘,瞥见屋外光线灰暗,早已是日落西山,心下大惊,怎么睡这么久?
翻身下床,却见一欣长身影借着余辉映在屋内,显得寂寞而失落,揉眼一看,原来是柳如换。
"你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
柳如换轻叩桌面,并不答话,听到蔚紫衣起身,身形略僵,过了良久,才缓缓道:"没事,你是不是饿了?"
蔚紫衣一个箭步窜过去,坐在柳如换面前的桌子上,笑道:"你怎么知道啊?我肚子正唱空城计呢,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柳如换也!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懂我的心了!呵呵"
柳如换被吓的差点磕在桌上,稳了稳身形,笑道:"别闹了,我陪你去吃点东西!"
"不出去了,叫小二随便送些就好!"蔚紫衣放开柳如换坐在一旁,边倒茶边说,顿了一下又道:"林妙和小宝儿呢,怎么不见他们?"
"他们已经离开清屏镇了!"
"什么?"蔚紫衣将茶杯放下,这才细细打量这房间,发觉不像是客栈的客房,急道:"那我们?"
"在林府!"柳如换道。
"为什么在林府?"蔚紫衣压低声音问道,"救出孩子和你小师妹我们不赶紧逃走,还留在这等黄云飞收拾吗?不要忘了,我现在已经是武功尽失,到时候黄云飞发飙,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如果我们不回来,黄云飞肯定会怀疑,到时候封锁清屏镇,谁也走不了!"
"封锁清屏镇?怎么可能?"蔚紫衣从鼻孔哼了一声,我才不信,那清屏镇的衙门是他黄云飞开的不成?但柳如换下一句话让蔚紫衣彻底愣在了当场!
"那陈容的父亲是清屏镇的县太爷!"
完了完了,人家老婆的爹是县长,要封城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那我们现在还在这干什么?"蔚紫衣的声音已经小到听不见的地步,"还不逃?"
"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弄明白,师妹一走我也没有牵挂,这样才好调查师父的死因,师父的死绝不简单!"
什么?蔚紫衣心道:你要查师父的死因也好,替师父伸冤也罢,干嘛拉上我,一来我如今已经是手无缚鸡之力,帮不了你什么忙;再来人死不能复生,你再搭上自己的命,不,还有我的命,一点意义也没有啊!还是趁早逃走方为上策!
想到此望了望屋外,早已漆黑一片,黑的可真快啊!拉住柳如换的手,恳求道:"我们先离开好不好?"
柳如换发觉自己掌中的纤手,微微发颤,手心似乎还在冒汗,不觉将蔚紫衣往怀里一拥,柔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