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大哭了起来,但是又怕外面有人听到。只好压抑着哭。到了最后,压抑的难受,撩开侯文谦穿回来的外套,一口狠狠的咬在了文谦的肩膀上。
或许只有那些冲动易怒的热恋中的年轻爱人,在认错与原谅后的见证才会留下齿痕。但是雷佳敏这个已经不年轻的女人今天用上了,无疑她爱的深,痛的也就更深。
侯文谦对于这种程度的伤直接过滤,只是对温柔的爬在自己肩膀上的如同小羊的雷佳敏不断的顺着精干的短发。雷佳敏也沉浸在这种痛并快乐之中,久久不愿意醒来,仿佛一离开那个肩膀,梦就会醒来。
侯文谦知道现在也只是雷佳敏的冲动而已,一旦热情过后,对侯文谦的态度依然不会有多大好转。所以他需要加紧行动。缓缓的往下伸手,刚刚探到了胸口的沟壑。但是雷佳敏忽然直起了身子,侯文谦被吓得要命,以为雷佳敏发怒要揍人,已经准备把脑袋凑上去了。
“宴会快要开始了,就剩下一分钟了。快!”好在雷佳敏还保留了一份理智,抬起手腕上的表焦急的说道。
两人这下子忙了,好在动作也只是停留在上面,要是再往下发展发展,那可就不是简单的补补妆就能掩饰的了。
当两人跑到大厅的时候,陈超与他老子陈习平,已经在丁思等公司高层的陪同下走了出来。雷佳敏的市委成员在陈习平不远处,侯文谦的身份还不适合往那边走,也就往后面靠了靠。找了个角落停住,雷佳敏则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没有与侯文谦有任何语言与肢体上的接触。侯文谦失落的几乎要命。
“各界来宾,各界朋友们。大家晚上好,今天是陈董二公子的第二十三个诞辰,也是二公子晋升曙光总经理的大好日子。曙光可谓双喜临门。陈董心潮澎湃,有几句话想和大家说。我们有请!”丁思非常优雅的揭开了生日宴会的序幕。
“感谢诸位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犬子的生日宴会。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他母亲走的早,我又忙于生意。从小没少受苦。好在本性依旧,出国深造了几年,回来又攻读了商学,还在公司基层做过一段时间,不卑不昂,下面反应还不错。
诸位都知道我那大儿子进了军区不愿意出来。都怪老夫教导不周。好在有小儿,晚年还有所依靠。所以我有意让小儿接班,现在让他到总经理的位置上熟悉一下。如果不是那块料,趁早我也就绝了那念想,如果是这方面的人才。那我也算是功成身退了。唉!”陈习平看上去年纪轻轻,没想到已经迟暮。这次让陈超上位有退居幕后的意思。
侯文谦能感觉到陈习平说的不是假的,不是所有的造假都能让悲情气氛传播在四周。陈习平丧偶二十多年也没有再娶。显然与妻子的感情不是真挚,就是悔恨惋惜。
陈超赶紧上去劝解陈习平,陈习平笑了笑。当众爱怜的抚摸着陈超的脑袋。陈超或许已经习惯了这种动作。但是侯文谦在台下的感慨却比陈超还要大。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雇佣兵生活中,血与火的考验下都没有滴一滴泪,但是在真诚的亲情面前,一切绝情都消融。
自从从小到大,因为脾气古怪,连院长与老师都不敢摸他的头。所以他从来没有尝过那种父爱。母爱倒是有几次躺在夏琦怀里的时候被唤醒。尤其是夏琦抚摸着他的脑袋,他喊着夏琦的小玉兔的时候。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们不说这些。超儿从国外回来不久,我带他来认识认识诸位,将来不管是生意还是琐事,也方便行事。下面我也就不废话了,对于西方那些过生日的礼节是一点也不了解。就交给年轻人了。小丁过来!”陈习平见气氛有点压抑,呵呵笑了声把主持工作又交给了丁思。
“陈董说笑了,我也不是什么年轻人了。只是被二公子硬推出来,经验不足不要见怪。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