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昨天晚上已经谈过了。”韩峰说。
“你在医院院长办公室的楼下等了多半天,后来等急了,要硬闯院长室,这才让你进去?”那个警员对昨晚的口供进一步核实。韩峰觉得好像他要捋清昨晚对他询问的脉路。
“是这样。”韩峰点着头。
“后来你和史中枢院长谈崩了,你威胁史院长说‘那么好吧,我们走着瞧!’说完你转身就走了?”那警员说着,眼睛瞅着韩峰的表情。
“你这意思史中枢这个脑袋还是我砸的?”韩峰不满地问。
“你不要所问非所答,我要你回答我的问话!”那警员突然拔高了声音。
“是的。”韩峰带着情绪回答,他眼睛鄙视地瞧着眼前的这个警员,感觉很好笑。
“你走以后说是去逛夜市去了?”
“对,吃饭c逛夜市c超市。”
“几点回旅馆的?”
“接近晚上九点。”
“这个时间里都有什么证明你说的是事实?”
“啥什么证明啊?”韩峰没有听明白。
“就是说这个时间你的行踪,都有谁能够证明你。比如说你买过什么东西,谁知道,或者其他的一些间接的证据;发票了,物件啦什么的?”
“没有。我没有买东西,也没遇见什么熟人。”韩峰说。
“那你去夜市干什么,你觉得这能说的通吗?”
“我主要是心情不好,我没有目标地溜哒,平稳一下心绪。”韩峰争辩着。
那个警员哼了一声,露出了一丝冷笑:“行啊,知道反侦破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韩峰涌出一股反感。
“你看,你昨晚上非常恼怒地离开医院。你恨透了这个史院长,你临走告诉史中枢院长‘走着瞧!’然后就驱车偷偷来到史中枢家的楼下,等着史中枢回来。快到八点半了,史中枢回来了。在他刚走进楼道,你就从里面迎面走出,对准他的脑袋就是一闷棍子!”
韩峰瞅着面前的年轻警员,顶撞了一句:“你这都是老掉牙的东西了,你以为你在哄小孩编故事那?我也套用你的一句专业性语言:你有证据吗?”
那个警员自觉形秽站起来,指着韩峰的鼻子:“你等着,我会找到你作案证据的!”然后把门一关收拾收拾材料夹着文件袋出去了。
韩峰独自一人待在屋里,既高兴有迷惑。看那个史中枢多狂,一个小小的狗屁院长竟也戒备森严,办什么事见他要经过两道关卡。如果全国下面这个小喽啰都这样专横跋扈,这个政权也快坍塌了。蓦地他突然发现,这本身就是没有法制的结果。比如一个医院如何及时公正处理医疗事故?要有一个法律。否则就是犯法,主要责任人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还有医院的所有大小头头,国家在法律上要有一个职业规范,有义务c有责任,比如《医师法》那样。可是现实中对这些人什么都没有,也没有监督机制。造成这些人老子天下第一,仰首是天哈首是地,腐朽的封建。百姓惹急了就自行解决,铤而走险。最后类似史中枢之流也变成了受害者。而这个祸首不是别人,是这个制度!
韩峰的老父亲接到韩峰被拘禁的信儿惶恐不安,一时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想过给韩峰的媳妇姜丽韫打电话,说实话还真不知姜丽韫的电话号码是什么样子。韩峰和这个新儿媳刚刚结婚没过一个星期,作为老人和这个新儿媳还没有什么接触,再说就是这个新儿媳知道也束手无策,她毕竟一个女孩子,又是外市的,什么都不能办。无奈老人想到了前儿媳胡霞。
虽然胡霞与韩峰已经不是夫妻,但毕竟夫妻一场,也许因为有孙女思怡的原因,在老人心里胡霞还是自己的孩子。所以,韩峰老父亲给胡霞打了一个电话。
“到底因